一个人。
“是她,肯定是她害死我孩子!为什么你们还让她站在这里?为什么不将她带到审讯室去好好审问?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
连撒泼起来,都跟周栩栩那天一模一样,不知道是谁学了谁。
周栩栩原本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的,见到自己母亲这样的反应,也有些惊讶,从沙发上起身,搀扶住自己的母亲,“妈,你在说什么?”
“她……她跟我哥的死,应当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当初如果不是她死命的追着咱们家咬,能闹得你二舅为了请人做伪证,上了别人的当,低价出了一块地?”
“到现在为止,你二舅都在萎靡不振,你说跟她没有关系?”
周母言辞犀利,句句直指许暖白,却忽而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脸色一变。
在场最气定神闲的,只有许暖白。
她抬了抬眼皮,向前一步,带着一抹微笑,朝向周母。
“周夫人,好久不见了。”
周母嫌弃的拍开了许暖白的手。
啪。
小小的会客厅中安静下来,连根针声都清晰如响彻耳边。
祁羡站在许暖白的身边,一瞬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看向许暖白,又看向周母。
好像从过去到现在,所有支离破碎的线索都在这一刻完整了起来。
比如许暖白这样一个,即将成为高夫人的人,会不会真的为了区区一个刚刚认识的赵家兄妹,进而出谋划策去杀人?
在比如当年,明明他们已经查到是周如生半夜醉驾撞死了人,为什么最终却出现了许多新的证据,去证明周如生当天压根就没有喝酒,而是行人想要碰瓷。
原来这两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件事。
祁羡盯着周母,眼光灼灼。
“做伪证?”
这是他所经手以来,最失败的一个案子。
明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周如生醉驾撞人,但是到了公诉现场,却变成了行人闯红灯碰瓷,直接导致犯罪嫌疑人周如生在外面多逍遥法外了6、7年。
也是因为这个案子,让祁羡看透了S城圈子过于密集的权势网络,不顾母亲的阻碍和父亲的努力,毅然决然的请调来到这个夏天连被子都潮湿到发馊的城市。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周母意识到自己多说了话,一时间神情慌乱起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提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停尸房里,谁来管他?我养了这么大,容易么?”
周母说着一般母亲都会说的话,许暖白却听着只想笑。
她也真的在笑,在心里,咧着大嘴。
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加开怀。
祁羡的目光再次转向许暖白。
她的神情沉静极了,面对周母的指责,全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神情还会像是寻常人一样,露出悲悯的神情。
“周夫人,逝者不可追,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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