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尽管这个问题显得不合时宜,但他还是说了。
只有得知事情的全貌,才能够帮助她解决问题。
不知为何,安妮突然就笑了起来,虽然这笑容并不怎么喜悦,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难过。
她用着陈述一般的语气说道,“最好的结果,就是忘记过去,各自过好现在的生活。”
声音中没有多少情感,似乎在努力的将她自己和整件事情割裂开来。
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措施。
“他说,我们以后不做兄妹,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话音落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即使她的表情管理很优秀,但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
将所有情绪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蝙蝠侠面前。
“这挺好的。”安妮感受到身体传来的无力感,将自己靠在了巷子的墙壁上。
“我不再是安妮斯塔克,只是安妮。”她抬头看着蝙蝠侠,认真的说道。
“这一次,我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放下那些过去的事情。”
这仿佛是谈话的结尾。显而易见,安妮也没有了更多想要解释的想法。
她向后转身,面向透露着微弱光芒的小巷。有些昏暗,但仍然可以看清道路。
这一次,安妮很顺利的离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脚步下意识的放慢,却始终没有听到期望中的声音。
终于,她的身影消失在小巷里,再也无法看见。
良久之后,站在原地的蝙蝠侠,才转身离开。
蝙蝠车呼啸而过,这意味着发生于冰山俱乐部的闹剧正式宣告结束。
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天色正好,已经是中午。
阿尔弗雷德准备好了午饭,等待着庄园的主人回来。
可当阿尔弗雷德仔细寻找,也没有发现安妮的身影时,他看上去有些疑惑。
“老爷,希望您不会告诉我,将安妮小姐忘记在了战场。”管家先生的眼神里满是不赞同,他看着面前这只固执的蝙蝠说道。
“希望您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情,而做出不允许安妮小姐回到庄园这种显得有些愚蠢的事情。”阿尔弗雷德意有所指的暗示道。
对于昨晚的情况,他已经通过红罗宾传回来的资料了解。
即使安妮的行为有些过激,但从她选择坚守不杀原则看来,只是需要引导,就像蝙蝠侠过去做的一样。
可出乎阿尔弗雷德的预料,已经摘下面具的布鲁斯韦恩什么也没有说,坐在蝙蝠电脑前。
仔细看着电脑屏幕,他也并没有什么急需处理的事务。
空空荡荡的蝙蝠洞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半晌,布鲁斯有些头疼的揉着眉间,向后靠在椅背上,回答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她不会再回庄园。”
不等阿尔弗雷德提问,他继续解释道,“她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用被控制在庄园的理由。”
这才是蝙蝠侠真正放安妮离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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