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上。
“……”
司绒咬着唇表情苦闷,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了摸,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相互揉搓着。
“怎么了?”黑皮男人明知故问,嗓音带着笑意,视线越过,还故意把司绒迎面抱起来,两条腿夹在劲实腰间。
“我不想弄……”在床上,那晚上就没有地方睡觉了。
司绒小腹好酸,眼睫半垂,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话只说到一半,向大柱上衣半湿,微露出来的腹肌亮晶晶的,淌过温热。
司绒耳廓通红,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向大柱的肩膀上。
“我不是故意的呀。”声音很轻。
黑皮男人单手托着他朝门外连通的水龙头处走,身高差距在那里,司绒半坐在他小腹上。
向大柱边走边说:“洗干净就好了。”
“洗、哪里?”
“哪里脏了洗哪里。”
“我不脏……你别笑我!”
向大柱克制地望着小块湿润布料,心脏狂跳,猛咽了两下口水,他怎么会嫌小绒脏。
司绒脑袋发晕,打不过便顺势加入了,睫毛胡乱颤着,“肚子上……还有更后面一点……”
“也擦一下。”
向大柱人都恍惚了,怔愣好一会儿才回神,水龙头关没关,他甚至已经无从察觉。
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小绒更好看更乖的人。
向大柱闭了闭眼,他哪里像个哥哥,倒像个变态禽兽,热红了眼,汗顺着分明清晰的轮廓流进破布汗衫,热度隆出,手上几度失了轻重。
……
司绒还在睡梦中就被向大柱抱起来哄着洗漱再喂饭,向大柱做饭还算不错,他也迷迷糊糊吃得快活。
吃完饭向大柱怕司绒无聊,更担心死绒皮肤嫩,大太阳把他晒得脱皮,便支着一把大遮阳伞在院落里。
司绒就搬着小板凳坐在伞下,一边小口喝着凉乎乎的冰水,一边支着下巴看光着膀子的男人忙碌不停。
向大柱让太阳刺得眯着眼,恶趣味地用最下方的肌肉贴着司绒嫩豆腐似的掌心,嘴里还笑说道:“给哥哥也凉一凉。”
凉不过两三分钟,他扛着铲子跑过去搅水泥,往坍塌的那面墙上缝缝补补添砖加瓦,等修好了他便又跑过来借着给司绒擦脸的名义,用嘴唇勾着小香肩闻了再嗅,很快又去给花草浇水施肥。
司绒舒舒服服抱着冰水,跟系统道:【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挺惬意。】
只是好景不会太长。
【洗完……后,他昨天晚上怎么你了?你叫得很大声。】0528不接反问,它憋了快大半天,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司绒昨晚甚至误打误撞屏蔽了它一整夜。
司绒脸一红,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他做梦的时候,用力抓我的脚在那里……然后脚上有很多……】
【司绒,听不懂,说清楚。】
0528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还有点难以启齿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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