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的?”
“一次做多久?”
他问得语气一度发沉,很是危险,即使已经极度的隐忍克制,就算问的字眼语气都算不上暴怒,却都含着极端的逼问。
“做?”苏佑脑子笨拙地寻找这个字眼的意思,江蛰说他们什么都做过了,那么这个做,是不是就是指他被江蛰骗着做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两次。”苏佑嗫嚅,有些羞耻,但是傅铭问了,他都很乖地回答,轻声细语的:“我在办公室见到他过几天后开始的。”
“别说了。”明明是傅铭自己问的问题,却得到答案后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变成一把刀子划穿耳膜往他心上割。
又气又痛。
苏佑还回答得这么认真。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极度需要宣泄,心智走失,s级的alpha或许某种意义上不仅只是信息素的碾压,更多的还有极端的自虐,傅铭分明不想听任何苏佑和江蛰之间的事情,然而他却又问。
“多深?”
“??”苏佑这下完全不懂了,他和江蛰之间做得事,怎么会有深度这个概念:“你在说什么?老板,我不懂什么是多深。”
他倒是知道有多大,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
比他的大多了。
傅铭皱眉,不知道这些事都做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深度这个概念。
易感期后激素暴走,失智后的大脑发沉,居然顺着苏佑的回答荒谬乱想。
不知道深度,就说明没有深度。
没有深度就说明没有多少尺寸,那肯定就是江蛰的问题,所以苏佑还是在被压着的?
一个变异omega太监,也敢对他的人动歪念头,啧,做过了等于没做过。
傅铭哼了一声,掐着苏佑的腰,一下子躺倒,和他一起躺在床铺上,让苏佑趴在自己身上,手点在浅浅的一段饱满的凹陷弧度处,像是掐着水密桃的那一条凹陷线上,距离大概长度不过几厘米,他问:“是不是到这?”
“??”苏佑还是不懂傅铭是什么意思,睁着一双眼睛,微光细腻,满眼的茫然:“什么?怎么就到这了?”
傅铭更加不屑了,满眼轻蔑。
居然连这都没有,一个连根都没有的人,居然,居然和他抢人。
傅铭又把距离缩短到一厘米以内,再近一点就是最隐秘的地方了,但是防护服套在外层,隔着两层布料,指腹没有触摸到太大明确触感,但是他自己却心猿意马,柔软的饱满贴着指腹一按下去就是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他总想捧住。
“是到了这,还是这?”这浅得他都不想生气了,只想嘲讽。
“不是,老板你别动,好痒。”苏佑哪里禁得起傅铭反复试探,防护服没法彻底隔开男人的力气,尤其手指缓慢向下地游走,一寸寸一分分都不对劲,好像他敏感的一截腰身的神经都被抚摸过去,唤起痒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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