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笑了,瘦削的五官在笑容中迸发出几分凌厉的气势:“我说了,咱们打个赌,就赌三个学生能否考取。先生敢不敢应下?”
对方一步步挑衅,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沈珂只好摇头道:“既如此,在下应下便是。”
王奇步步紧逼:“若是沈先生输了呢?”
沈珂似是没有想好,便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对方:“王先生以为呢?”
王奇“唔”了一声,挑眉道:“也不为难你,就给我做一件事吧。”
书生沉默了片刻,道:“只要不违反道义,但凭先生吩咐。”
王奇突然笑出了声,拍拍沈珂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今日的话。”
他挖好坑,便施施然走了,只等着猎物闭着眼睛往里跳,最后惊慌失措地无法逃跑!
这样的感觉,可比在朝堂翻云覆雨,看那群老臣们白菜帮子一般的老脸变幻不停有趣多了。……
接下来几日,谢家三个兄弟老老实实在家备考,倒也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易娉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把自己关在房间,费尽心力去作诗。
给谢郎君的情诗!
虽然那诗句中言语十分隐晦,但所表达的意思,是个人都能看懂。
除此之外,她俨然将自己当作了家里的主人,将大大小小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在信里写下来,不论是孩子们考试要准备什么,抑或是中秋将至家中买了多少东西,一股脑倾吐给谢初尧。
而军营中原本比石头还冷硬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些信件撩拨心弦。
这日快马又到了营中,兵士瞧见谢初尧手中厚厚的信件,挤挤眼睛打趣:“哟!这个月谢校尉已经收到第三封家书了吧?看来嫂子是在催着回家了啊。”
谢初尧不置可否。
一旁还有跟着起哄的人笑嘻嘻道:“谢大哥平时看着凶,没想到,和家里媳妇的甜蜜劲儿,比谁都强!”
男人故意把脸一板:“训练都完成了?是不是最近强度不够?”
兵士们听他这么说,片刻间便一哄而散。
开玩笑,再不走,男人若是恼羞成怒,加练的还是他们!
身边终于清静下来,谢初尧走进帐中,拆开了“谷南伊”写给他的信件。
清秀的字迹若涓涓流水将家中琐事一一记录下来,间或询问他的一些意见,末了还有一首隐晦的小诗,表达思念。
谢初尧脑海中很快浮现起谷南伊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神态,不知为何,竟那般深刻又清晰。
接下来几日连着收到来信,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谢初尧有时都想提笔给“谷南伊”回信了,这样频繁的来信,确实不像她平日所为。是他离家太久了?
还是谷南伊如今越来越大胆,已经不再害羞?
男人觉得,自己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沦陷了。
他始终没有回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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