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左右他也并不在意,你不必挂心。”
亲卫急得满头满脸都是汗:“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便是和将军如何吵架争执,也不能不吃饭啊!您这般,将军回来定会着急又心疼的!”
谷南伊冷冷地笑了。
若说从前,谢初尧瞧着她这副模样,确实会着急与心疼,可那都是装出来的。
如今他们已经撕破了脸皮,男人自然不必再假装深情。
谷南伊不欲让亲卫认为自己是在和谢初尧闹别扭,才赌气不吃饭,更不想为难旁人,便听亲卫的话,用了些饭菜。
那亲卫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强迫自己不去关注谷南伊的谢初尧,干脆回了中军大帐,守着尚未脱离险境的史正国。
便是对着史将军这张干树皮一般的老脸,也比受谷南伊的气强!
史正国用了军医几次配出来的特效药物之后,身上的疫病症状减轻了许多,奈何他年事已高,即便是能清醒过来,却也无力处理军中事务。只能将三军之事全权交由谢初尧处理。
这日,趁着精神尚佳,史正国便仔细询问起了谢初尧军中事务:“中军现在疫病可曾控制住了?左军和右军如何?”
谢初尧一一回道:“中军与左军尚可,目前已经控制住了。只是右军患上疫病的兵士较多,至今已有一百二十余人死亡,尚有五百余人正在治疗中。”
史将军满脸忧虑:“翟顾可还在带人闹事?”
谢初尧冷冷道:“竖子尔敢。”
当日翟顾不过是使了奸计,故意害他染上疫病,借此由头想要掌控三军大权,不料被挡了回去。
如今谢初尧再次掌控了三军,自然没有翟顾什么插手的可能。
史将军听谢初尧这般说,便松了一口气。
他咳嗽了两声,脸上带上了些笑影,问起了旁的:“听说你夫人也来了军中,不光带来了药物不说,还挡住了翟顾的一番闹事?可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小子也是个有福的。”
史正国这话,原本是打趣谢初尧的,不料男人听完,脸上原本柔和的神态竟全然不见,反而紧绷冷硬了起来。
谢初尧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也不知是我的福分,还是孽缘。”
史将军很是愣了一会儿,不明白他的话。
谢初尧简短说了几句闲话,结束了两人的话题,便借故离开了大帐。
史将军的亲卫走到了近前,低声对史正国说了一句:“将军今日的话,可算是踩到谢将军的痛脚上了。谁不知他正与夫人闹得沸沸扬扬呢!”
史正国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惊讶道:“闹起来了?”
亲卫给史将军递了一盏热茶,小声道:“可不是么!吵得极凶,便是大帐外,都听的真真的。谢将军动了大怒,把夫人关在了军帐里,不让出门呢。”
史正国这下是真的被说愣了。
“谢将军那性子,有谁敢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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