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分寸的胡来。
赵显垣哪里看不懂,却并没有戳破,只温和道:“阿阮高兴便好。”
赵凰歌知道此事定下,便也不再多想,陪着赵显垣说了一会儿话,见对方神情里的倦怠,便起身要告退了。
只是走之前,却又顿住脚步,状似无意的问道:“兄长先前不是说,过了生辰有话与我说么,是什么?”
她这话一出,却见赵显垣先拧眉想了一瞬,方才轻笑道:“朕这些时日忙糊涂了,待想起来后,再与你说,可好?”
听得他这话,赵凰歌一时不知是吃惊更多,还是安心更多。
不过心里,到底是暂且松了一口气。
因此她行礼笑道:“那兄长先忙着,有事儿您便着人唤我。”
赵显垣温声应了,她便退了出去。
待得出门口,她并未立刻走,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这巍峨的宫殿,神情里有些悲喜难辨。
前世里,她生辰的第二日,赵显垣便将她给叫了过来,言明要她自此之后上朝参政。
可因着萧景辰口中的箴言,她参政之路可谓是困难重重,是赵显垣一步步的将她推上去的。
他教授她为君之道,教她如何与朝臣周旋。
是他将她教导成了一个合格的执政者,然后……
身销魂灭。
今生重来,赵凰歌早因前世种种,而凉透了一颗心。
可是再次面对兄长时,她却心知肚明,哪怕这一颗心凉透了,哪怕她在心里纠结难过,可她依旧愿意再赴汤蹈火一次。
说来悲哀,却是她的命。
身为北越长公主,身为赵家子嗣,她不会推脱责任,只是这一次,她也不会再由着赵杞年胡来便是了。
但她没有想到,赵显垣却没有提及此事。
北越眼下就是一个烂摊子,她不得不扛这个责任。
只要兄长提及,她便会再次接起来。
但兄长,他却迟疑了。
他为何迟疑?
赵凰歌站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离开,只是她却不知,自己前脚刚走,王顺后脚便进了房中。
“皇上。”
见他前来,皇帝睁眼问道:“她走了?”
他靠在椅背上,神情里满是倦怠,眼中的郁色浓烈的化不开。
王顺点头应了,轻声道:“老奴瞧着,公主的表情不大好,似乎有些难过。”
闻言,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她一向如此,小孩子心性罢了。”
只是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
先前赵凰歌与他讨论政事的模样犹在眼前,这样的她,当真只是小孩子心性么?
良久,才听得皇帝道:“你去给国师提个醒,就说长公主年幼,让他凡事多担待。”
得了皇帝这话,王顺应声去了,皇帝则是神情未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起身,自多宝阁内取下一个檀木盒子来,将之打开,露出里面的手钏。
若此时赵凰歌在,必然可以认出来,这一串手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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