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不敢耽搁,连忙擦干汗,然后把湿衣服换了,以免风寒加重。
双喜和三个小厮打打闹闹嬉笑着从小院拱门进来,脸上泛着激动红晕,仍未从宴席的热闹里拔出魂来,还在回味。
“老宅的吃食真不错,道道菜油水足不说,连我们下人的桌上都有碟大肉,真香!”
“是啊,我嘴里好像还留着味呢,啧啧,打个嗝儿都有肉味儿,不信你闻!”
“呸,谁要闻了,我吃得比你好多了,席上表小姐看我机灵讨人喜欢,还赏我一件酒酥肉酿呢……”双喜星星眼,“表小姐真心善,要不是她,我们都被老夫人赶出来了!”
旁边那尖嘴猴腮的小厮一听,撇嘴哼道,“没办法,谁让我们主子不受人待见,连带着我们都得受冷眼。”
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林瑞宁以及三房的意思。
说完却觉得身上有些冷,抬起头来,恰好撞上一道视线。
只见他们的主子林瑞宁正站在房前台阶上看着他们四人,那双多情桃花眼微微眯起,眸中散着点点冷光,面无表情,看着竟然有些让人心里发毛。
“切,就会唬人……”只是心虚一瞬就回神,小厮嘀咕着,满不在意,并不怕林瑞宁这个病秧子。
等他爹回来,这四个下人迟早要被他撵出去的,林瑞宁也不跟他们置气,免得气坏了他自个。
可不能再生气了,万一再气嗝过去,不知道又会穿越到哪里。
心中默念:莫生气,我若气死谁如意。
林瑞宁看向双喜,“老宅里如何了?”
双喜警惕,又有些得意,“六少爷,裘公子已经走啦!您是看不见裘公子啦!”
林瑞宁点头,“那便好,随我出去一趟。”
午后天色逐渐阴沉,也许晚间便有雨。
临阳镇靠南,现正是春耕时节,雨一旦下来,春雨绵绵,没有几日不会放晴,恼人得很,到时他这身子不便出行。
他重生过来还没出去过,不如趁机上街物色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再根据风土人情,细想要做什么买卖,趁他爹没回来之前,做好计划,也好说服他爹掏钱给他开店不是?
双喜嘟起嘴巴,“都说了裘公子已经走了,您非不信,哼……”
很是鄙夷,林瑞宁真是不自量力,他有哪点比得上恬恬表小姐了?
不过林瑞宁是少爷,她也不敢违抗,不情不愿的拿起伞,跟在他后面。
林瑞宁让小厮打扫干净东院厢房,他爹和小爹估计这两日便能回来了。
小厮懒洋洋又不的拖长声音应了一声。
午后春风骤急,柳絮满天飞。
林瑞宁索性戴了顶帷帽,四周白色轻纱垂落,多少能挡些柳絮。
林宅就在临阳镇上,出了巷道便是街集。
临阳镇属汜州,离州府县衙不过四五里路,加上小镇土地肥沃,百姓本就安居乐业。
今年开春,官府又看此处江河开阔,于是有意大力开通航运,设立码头港口,估计年底文件便下来了,到时会更加热闹繁华,恐怕来往商贸无数。
后面这个开通航运的信息,是林瑞宁看书时看到的,此时消息还未传开呢,他算是抢先得了先知了。
不过就算没有这个先知,自古以来发达的地方都离不开水,许多城市中心沿江河分布,向四周辐射。
此处商机无限,林瑞宁更加想攒银钱买些土地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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