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痛楚。
其实在尚书府内,她握着簪子自卫时并不觉得痛。
谁知道,被左长乐这么一问,居然发作了起来。
左长乐看着她有些揪痛的面庞,沉声回道:“是啊。”
是……
这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柳若言顿时生出了满心的无力感。
“你为何非要跟我捆在一起?”
这一刻的柳若言是真心相问。
左长乐也察觉出她此时的情绪,便淡淡道:“那你又为何如此抗拒?”
柳若言冷声道:“你见过有哪家的公子思慕一个女子时经常夜闯她的房间么?”
左长乐脸上露出了一股无赖的笑:“所以,现在只有我能跟你坐在一辆马车之内。”
柳若言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他的态度。
没有动气,而是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忽然问道:“你接近太子究竟是有何目的?我不信夜凌华能毫无芥蒂?你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相信?”
左长乐笑容淡了淡。
柳若言平视着左长乐问出了最后一句:“那日在护城河上,袭击你的人用的武器是北狄独有的锻刀。你与北狄人有何仇恨,你究竟是谁?”
她的眼里有太多的疑问。
左长乐只摇了摇头,反问道:“那你呢?为何敢直呼太子的名讳?为何一再在再而三的拒绝一个本该是古武每一个未婚女子梦中情郎的男子?柳若言,你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马车里,两人问出了口,却同时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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