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去争。可你却总是,让人放不下心。”
左长乐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她柔软的发尾。
有的事,他决定还是不要提了。
譬如,夜凌华有意无意总是在他面前提起要他主动将柳若言献上来,他言语凿凿说他堂堂太子是绝不会与属臣抢女人的,等过了那个鲜头就将人还给他。
左长乐当时就叩了几枚极为阴毒一看就是能让人断子绝孙的暗器亮在手上。
夜凌华尬笑着说只是开开臣属的玩笑。
彼时,金陵左家已经将当地盛产的丝绸胭脂运往了京城,就差一张过了明路的通行证。
左长乐捏着暗器看着夜凌华亲自叫人拿了证出来送过去,而后才收了手,只淡然的笑说他也是在跟太子殿下开个玩笑。
金陵左家一心想在京城打开局面,而夜凌华狮子大开口所得利润要五五分成。
左长乐只觉没有必要倚靠太子,但左家家主却不这么认为。
于是便同意了夜凌华的所求,就这几日的功夫,金陵左家的人已经入了京,开始购买房地。
眼看着左家与太子牵绊越深。
左长乐只觉得将来要抽身却是难极的事。
他正有些犹豫下一步该如何走。
夜凌华便开始找人安排打落岳家之事。
夜凌华想要一箭双雕顺势将柳若言也纳入囊中。
甚至没有刻意瞒着他,未尝没有存了看他如何应对的心思。
他是懂的。
夜凌华这是暂时不想撕破脸,又要他明白,古武太子帮他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对手。
他要的是听话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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