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陈媛抿了口酒水,转移话题:“你母亲生辰,你不陪你母亲,来这儿作甚?”
至于她刚才和陆含清的谈话,她当然不会告诉霍余,霍余本来就一直拦着她和陆含清见面,若叫他知晓了,日后恐怕只会小动作不断,消停不下来。
这种故作不谈的反应让霍余狐疑地看向她,陈媛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霍余拿她无法,只好觑了眼陆含清。
希望某人有自知之明地离开,显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半途插进来的人。
陆含清置若罔闻,无视他继续和陈媛说话:
“听说圣上有意举行狩猎,不知真假?”
这并非秘密,狩猎几乎都在秋日,先帝在时,几乎一年一次,但等陈儋登基后,只举办过一次,今年是由兵部尚书提议,武试刚刚结束,欲以此让圣上验收成果。
陈媛轻颔首:“九月中旬,于仟岭山皇家围场举办狩猎,三品官员以上可携带家属前往,到时狩猎夺得魁首者,向来都得重赏,含清感兴趣?”
不等陆含清回答,陈媛就轻啧了声,说:
“淮南向来多得勇者,含清出身淮南,论骑射,恐怕长安根本无人能出其左右。”
霍余觑了陈媛一眼,见她夸得真情实意,难免觉得这话听得刺耳,他忽然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禁军前十者,都可百步穿杨。”
和陈媛夸陆含清的的那句话放在一起,就显得很不对味。
庆安比先前稳重了很多,但依旧听不得旁人诋毁自家公子的话,不由得小声嘀咕:“百步穿杨算什么。”
陆含清轻斥:“庆安!”
陈媛阻拦他:
“他一心护主,含清倒无需苛责,不过听他言,含清的骑射必定很出彩,狩猎那日,我可就等着大开眼界了。”
陆含清一顿,倏地,他抬眸看向陈媛,勾唇一笑:
“若我当真夺魁首,公主可应我一件事?”
这话中的自信让陈媛一挑眉:“有何不可?”
陆含清正欲笑着回话,忽地,杯底和桌面的清脆碰撞声打断了他,他侧头,原是霍余刚饮完酒水,将杯盏放下。
不过,动静的确大了些。
霍余神色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干,甚至回望陆含清:
“陆公子刚才想说什么?”
见陆含清不说话,他轻顿了下,似终于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可是我在这里打搅了?”
陆含清扯唇笑:
“自然不会。”
霍余得寸进尺:“那就好,今日这酒可是父亲珍藏多年的女儿红,陆公子可要尽兴。”
说罢,他就将陆含清面前的酒杯满上。
霍余心中冷笑,他管不了陈媛,还堵不住你陆含清的嘴不成?
陈媛想说些什么,但余光瞥见霍余身上似席卷着股怨气,她心虚地偏过了头。
之后,陈媛就眼睁睁地看见,陆含清刚饮完一杯酒,霍余就立刻给人满上,不止如此,似怕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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