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青布衣裙,眉清目秀,眼中露出惊惶的神情。
心中一动,自己若能扶助毫不起眼的弱者一夜成名,那妓楼中人见到自己还不视为真佛,走到哪里也受膜拜。
杨安玄对着缩在一角的婢女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怯生生地瞧了一眼杨安玄,低下头轻声应道:“奴婢小兰。”
“小兰娘子可学过弹琴?”
不等小兰回答,虞宣哈哈笑道:“你莫非想让她跟玉灵比试,真是做梦。”
玉灵捂着嘴“格格”笑道:“小兰与奴同在五年前入的怡秋楼,生性愚笨只能做些伺候人的粗活,公子可是看上她了,真真好笑。”
周娘子团扇轻摇,道:“小兰这丫头倒是会弹琴,不过嗓音沙哑,唱不得曲,让公子失望了。”
“这世间只有不会唱曲的人,没有不能唱曲的嗓。”杨安玄微笑道。
虞宣歪着嘴坏笑道:“听来有理,不知尊姓大名?”
“弘农杨安玄。”
虞宣一愣,杨安玄的名声可不小,随着《小窗幽句》在京中传开,他的几首诗作也广为人知。
周娘子惊喜地叫道:“原来是杨公子,奴家失敬了。”
玉灵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杨安玄,娇声道:“你就是‘杨小窗’,年岁不大嘛。奴还以为是个三四十岁的长者呢。”
阴敦对着虞宣冷笑道:“虞公子,可是心虚了?”
虞宣硬起头皮道:“吾心虚什么,杨公子要让小兰娘子唱他的诗作,可不容反悔。”
杨安玄对着周娘子笑道:“吾有一法,可令怡秋楼声名远播,周娘子可愿一听。”
“当然愿听。”周娘子倚到杨安玄身边,娇躯温软,软语腻声道:“公子,且进屋边喝边聊。虞公子,一同入内听听如何?”
几人来到月华的屋中,杨安玄见小兰有些不知所措,笑道:“小兰娘子,你且过来替吾斟酒。”
见周娘子点头,小兰移步在杨安玄右侧跪坐,手捧酒壶斟酒。
杨安玄见她俏丽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五枚指印,对月华的厌恶便多了几分。
“周娘子,既是比试,不妨广约秦淮妓楼,齐唱《送别》曲,曲同词不同,以分高下。”
周娘子娇笑道:“这主意不错,只是怡秋楼要招待众人,这酒水吃食可是不小的花销。”
杨安玄笑道:“那便让每位参赛之人交纳五两金作为赌资,赢者取走八成,剩下两成作为楼中开销。”
“哎呀,杨公子真是天才”,周娘子两眼发亮,摇着团扇盘算着,秦淮河畔有名的妓家有三四十家,若有二十家参赛赌金便有百两,二成也有二十两,足够楼中成本。
何况怡秋楼主持这场赛事,在诸多妓楼中定然声名远播,这生意一本万利。
“今日十二,奴需发送请帖,广邀同行,对了还要请些名士坐镇品评,便定在十六日戌时赌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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