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池郁:“有什么事,你说吧。”
池郁脱下书包,好好地反挂在椅子上,他沉吟片刻,诚恳地说:“班长,谢谢。”
“嗯?”付故渊有些疑惑。
池郁:“上次帮我隐瞒晚归,以及这次没有揭穿我其实知道校规的这件事。”
付故渊拉了把椅子坐下,架起腿,揣着手,言语铿锵:“下次不帮了,你再晚归就让老师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池郁忽然勾唇笑了笑,看着付故渊的目光有些玩味:“班长,你是嘴硬心软的类型啊,这句话,你之前就和我说过了。”
“呃……”忽然被揭穿,付故渊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我……不是吧……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池郁也坐了下来,和付故渊面对面,中间隔了一张木制书桌,他笑着说:“好多了。”
付故渊肯定地说:“你身上的淤青今晚还得用药,不然化不开。”
池郁笑意更甚:“班长,你还是个爱管事的性格。”
付故渊以为池郁嫌他事多,耳朵微热:“我……”
付故渊本就是直爽的性子,表情也不掩饰,半尴尬半不知所措,让池郁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
“班长。”池郁笑着打断付故渊的话,“我不是觉得你多管闲事,相反,你不是想管我吗?行啊……”
他拖长音:“那你就管着我吧。”
“噢好。”付故渊说,“你先去冲凉换件宽松的衣服,等等出来我帮你把药涂了,然后你和我说说,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池郁噗呲笑出声:“班长,你没懂我的意思。”
付故渊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池郁忽然坐得笔直,他双腿并拢,眼眸含笑地做了一个动作。
他慢慢举起双手,虚虚环住自己的脖子,没有用力,但少年白瘦的手指仿佛是桎梏,牢牢地箍在他脆弱的脖颈上,随后池郁做了一个拿绳子的动作,好像他脖子的桎梏还连着一根绳子。
池郁笑着,将那根并不存在的绳索递给付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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