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起身,可伤口的疼痛让他起不来,只能默默看着帘帐。
正在发呆之际,屋外响起一声狗吠,接着一个拎着葫芦的老头走了进来。看到凌天醒来,笑吟吟道:“小伙子,醒了啊!”
“老伯,这是哪儿?是您救了我吗?”凌天问道。
“呵呵!小伙子,是老汉救了你。两天前我去河里捞鱼,发现你浮在水面上,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还有一口气,就把你救了回来。”
“老伯,多谢您救命之恩。”凌天想起身,奈何身子太弱,触动伤口,疼的冷汗直冒。
欧阳老汉赶紧上前扶着,急道:“小伙子,别乱动,你身子还没好呢?回的我去炖只老母鸡,给你好好补补!”
“多谢老伯了!”
“你躺在床上休息,记住,不能乱动啊!”嘱托完,欧阳老伯走了。门外,仰天叹道:“我活了六十多年了,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临死前还能救个小伙子。或许是老天开眼,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大约小半个时辰,欧阳老汉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过来,放在凌天床上,笑道:“小伙子,饿了吧!来,快吃!”说完,走了。
凌天闻到香气,早已流下口水,腹中肠胃直动,迫不及待。端着鸡汤,大口喝着,从碗里拿出鸡肉,不顾形象的吃着,吃完,还舔了舔手指和碗,一副意犹未尽地样子。
饱餐一顿,想到自己东西,环顾四周,见乾坤袋和夺魂剑躺在小桌上,才把心放下。想到自己必死,为什么还能活过来?对了,落入水潭的那一刻,脑海中好像出现一道婴儿的哭叫。婴儿,闭目遥想以前,自己为救柳玲,和鬼婴斗法,驯服鬼婴,难道是那个鬼婴还命?
过了半个月,凌天身子恢复过来,走到门外,散起步来。
欧阳老伯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看到凌天,问道:“凌小子,身体怎么样了?”
“这些天多谢欧阳老伯悉心照料,现已无碍。在此,请受凌天一拜。”凌天单膝跪地拜倒。
欧阳老伯扶起,笑道:“你不必行此大礼,其实老汉救你是有私心的!”
“哦?欧阳老伯此话何意?”凌天问道。
“进屋再说吧!”
两人到了屋中,欧阳老伯倒杯茶给凌天,道:“凌小子,见你这几日心神不定,看来是想走。”顿了顿,继续说,“既然你要走,老汉拜托你一件事好吗?”
“欧阳老伯您有何事吩咐小子就行!”
“哈哈!不愧是道家传人,正直爽快,深的老汉喜欢!”
凌天一怔,问:“老伯,你怎么看出来的。”
“以老汉的阅历,在加上你的剑和布袋,对你的身份已知晓七八分了。唉!实不相瞒,当年老汉年轻时结识许多道士,就是为了解决家族之事,无奈皆以失败告终!”欧阳老汉掩面叹息一声。
“您家族发生什么事?”
老汉望向屋外,回想起当年之事,道:“当年欧阳家祖父跟随太祖打天下,平定中原后,太祖论功行赏,封祖父为护国元帅。那时,欧阳家蒸蒸日上,家族之内人才涌现。可好景不长,过了几十年,祖父死后,家族慢慢衰败。”讲到这,欧阳老汉浑浊的眼珠露出沧桑之色,喝了口茶,叹息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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