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往外拖。
“父皇!父皇!”
慕容言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一国太子该有的风度。
这时,忽有太监前来禀报:“皇上,宸王妃咬舌自尽了!”
皇帝眼一沉,立刻是看向慕容长情。
此刻的慕容长情面色悲痛,挺直的腰背居是忽然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喃喃唤了一句:“紫怡……”
而后似又神情恍惚道:“父皇,王妃是儿臣用南楚的地形攻防图换来的,父皇难道就让您的皇家儿媳如此枉死么?”
皇帝的眼皮一跳,眸光立刻是阴冷的扫向慕容言,“太子幽闭东宫一月,任何人没有朕的口谕谁都不得私下面见太子!”
幽闭一月?
慕容言傻眼了,大喊道:“父皇,儿臣是太子,您不能这样对我……”
“拖下去!”
皇帝一甩龙袍,负气坐在龙椅上。
不多时,慕容言的声音消失在宫门外,御书房的门被关紧。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立在地上的慕容长情,道:“如此处决,你可还满意?”
“小惩小罚,不足为惧,父皇也不尽诚意。”
慕容长情此刻缓缓抬起眉眼,那绝色风华的容貌此刻浮现一层冷傲的冰霜,刚才颓废之色早就一扫而空。
闻言,皇帝震怒。
将掌心拍在龙案上冷哼一声,“七年不见,你比之前可真是越发的能耐了!”
皇帝手中抓了一卷卷轴啪的扔到慕容长情面前,“西凉与南楚交战已接近两月,战线越拉越长,可却迟迟久攻不下,休说吞并南楚,如今就连叩关之战都打不赢,哼!你给朕的地图根本是无用之图,且绘图不全,你连朕都敢欺瞒诓骗,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龙威震怒,慕容长情瞧了地上散开的地图一眼,讥笑出声。
“如何不全?”
他缓缓立直了脊背,“纸张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如今打了两月却不传捷报,只能说是父皇委派错了人手。”
皇帝龙眼一眯,“你是在指责你二皇兄没有领兵之才?”
西凉与南楚开战,坐镇指挥的将军正是西凉二皇子慕容修,慕容修自幼便喜好排兵布阵,八岁时就入兵营历练,十二岁是上战场,十五岁时曾在与南疆小国交战冲砍杀了敌军首级一战成名,十八岁已是西凉最年轻的将军,他的能力是整个西凉有目共睹的。
如今慕容长情开口说慕容修上错了战场,西凉皇帝自然是呲之以鼻。
“儿臣没有说二皇兄不是领兵之才,儿臣想要说的是大皇兄与二皇兄一直都是兄弟情深,二皇兄又以太子大皇兄马首是瞻,而我西凉的兵权这些年全都被皇后楚家之人握紧在手,外戚专权,国之蛀虫,父皇怕是根本不知道西凉兵器库里的刀剑盔甲都蒙了灰尘,锈迹斑斑吧?”
“休在朕面前胡言乱语,兵器库乃一个国家防御攻击的根本,里面的兵器如何会蒙尘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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