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江崇笑容灿烂,“属下亲自试过,可攻可防,较原来用的几个阵法更灵活,还可减少伤亡。”
他在营中命士兵操练过无数回,无论是强攻还是突袭,此阵都有优势。
“去瞧瞧。”赵珩心情转好,偏头吩咐孙来福,“你留在宫中,不必去正阳门守着。”
戍京大营在城西,他回宫也不走正阳门。
“老奴遵旨。”孙来福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天冷,陛下小心些。”
赵珩略略颔首,走下台阶和江崇上马出宫。
孙来福目送他们走远,收了目光使劲搓了搓冻僵的脸,抱着拂尘回长信宫。
宫外的风言风语没少传进来,前段时间说未来皇后和东蜀太子私奔,这会又说未来皇后被抛弃,又回头找陛下。
看陛下这段时间的情绪,传言似乎有成真的迹象,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己照顾陛下这么多年,不说多了解,还是知道他的性子的。
能让他如此记挂的女子就没有过,那姑娘的品行应当不会差。
过了晌午,气温升高许多,风还是很大。
苏绾送收留的乞丐到城外庄子里安顿好,抱着暖炉带秋霜秋雨上马车回城。
路上行人不多,入了冬,进城做买卖的也百姓少了。
苏绾倚着软垫昏昏欲睡,觉察到车子停下,慵懒睁开眼,“出了何事?”
“出城赏雪的几个公子哥跟人起了争执。”秋霜收回脑袋,放了帘子兀自傻笑,“前几日上兰馨坊要娶姑娘的袁公子,被人欺负了。”
“能绕过去就绕过去,一会还要去布庄。”苏绾微微扬眉。
袁聿出来了?
“绕不过去,那些个公子哥和贵女的马车堵着路。”秋霜朝秋雨抬抬下巴,笑道,“秋雨,你下去瞧瞧,看能不能先过去。”
秋雨此前并未跟在苏绾身边,袁聿不曾见过。
“我试试。”秋雨笑了下,撩开帘子下车。
苏绾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会马车继续前行,她睁开眼,撩开窗户的帘子往外看去。袁聿被他爹娘搀扶着,形容狼狈。
程少宁和几个公子贵女站在一旁,似在嘲笑他,面上皆是不屑和鄙夷。
苏绾放下帘子,轻轻摇头。
狐朋狗友的友谊真是脆弱,说翻脸就翻脸。袁聿是自作自受,看他那身伤,便是回了安阳人也废了。
马车缓缓经过,不多时秋雨回到车上,坐下就忍不住搓手抱暖炉,“那袁公子欠了不少银子,堵路的公子哥们跟他要债不成,便动手打了他一顿。”
苏绾挑了挑眉,没接话。
混迹赌场的人,不欠债才新鲜。袁聿能出来,估计他爹娘花了不少银子,参与舞弊取消名次之外还要罚劳役的。
回头得跟赵珩说一下,不能什么案都用银子抵责罚,该重罚的一定不能手软。
律法体系坏了,会滋长更多的犯罪。
针对官员犯法的责罚,一定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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