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留意。”
“可别让父亲知道我的事。”谢梨廷弯腰给自己倒了杯茶,像是想起什么,没喝便又放下,“听萧将军说,神医给了你不少说真话的药丸,给我一些。”
“你要那玩意做什么?就是些有毒的蘑菇磨成粉做的药丸,服下便会中毒问什么说什么。”萧云敬失笑,“同安府那边的人,不是都清理干净了吗。”
“抓到几个东蜀来的探子,好像跟东蜀太子不是一伙,嘴巴特别严实。”谢梨廷依旧看着赵珩,“殿下?”
“那药丸只剩下三粒,不能给你。”赵珩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这些是贺大夫的师傅,用了好几种毒蘑菇磨粉调制而成,原先是用来给人治疯病的,没几颗。”
“原来如此。”谢梨廷吃了口茶放下杯子,“九门提督已醉死过去,明日晌午之前不会有人能找得到他,就是林尚书异常谨慎,我们的人未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唔。”赵珩略略颔首,转身往外走,“走,去福安寺。”
萧云敬又喝了口茶,迅速跟上。
走出东宫,侍卫已备好马候在门外。
赵珩利落上马,轻描淡写地跟萧云敬说:“昭阳宫的宫人都招认了,两年前东宫走水一事乃是徐贵妃所为,父皇也知晓此事。”
萧云敬用力挥了下拳,利落上马,额上鼓起条条筋脉,“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可如此禽兽不如。”
姑姑与他也曾鹣鲽情深,不想他竟纵容那徐贵妃到这般地步。
父亲在北境战死沙场死无全尸,是为守住他座下的江山社稷,早知如此当初他们家就该说动秦王,反了他。
“他如今已是困兽,活不了多久。”赵珩目光凉薄,“舅舅用命守住的江山,我不会拱手让给任何一人。”
萧云敬火气散了些,等着谢梨廷也上了马,随即一起策马往宫外去,“洛州的雨势降了,佛寺的住持告诉百姓,此次水患未有受灾,是你提前借他之口让大家早做准备,百姓如今都说你是圣人是明君。”
“我所做还不够,远不及她所想的万分之一。”赵珩想到梦中的女帝,胸口略有些发酸。
她在梦中质问宋临川百姓何辜,以自己数次入梦所见的分析,眼前的北梁尚不是她所喜欢的北梁,他还需更努力才有资格去见她。
“这位高人是女子?”萧云敬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都快三个月了,那位神秘的高人一直不露面,除了是女子身份不便现身,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此前回禹州跟秦王提起这事,他也觉得这位高人是女子,说不定会是未来的皇后。
“是。”赵珩点头承认,“她如今不便出面,待大局稳定我登基后她便会现身。”
“不愧是高人,她若此时现身必定会成为被猎杀的目标,哪怕住进东宫成为你的太子妃也不安全。”萧云敬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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