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拥抱,苏哲环住她吻着她在她胸前流连的模样。
苏哲苏哲苏哲!
“阿哲!”她忽然唤她。一只手紧拽着胸口的衣襟,秀眉浅蹙,有些难受的样子。
苏哲吓了一跳,站在她身畔扶着她的肩:“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薛挽香垂着眼眸不敢看她。苏哲越发担心,拢着她肩头将她护进怀里,柔声询问。薛挽香摇摇头,脸蛋抵着她颈窝,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将心里的悸动纷纷压抑了回去。
就寝前薛挽香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后头跟着店小二。小二手里抱着一床被褥,放到床榻上,笑嘻嘻的收了苏夫人的打赏,转身下楼去了。
苏哲刚倒了半盆热水,捧着铜盆站在木架子前。
薛挽香尽量放松了语气道:“天时越来越冷了,加床被子,省得你胳膊老露在外边。”
苏哲低着头,乖乖的“哦”了一声。
她分明没有任何反对,可薛挽香却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苏哲走到床榻前,放下铜盆,淡笑道:“你泡泡脚吧。趁着水热。一会儿睡下了也舒服些。”
薛挽香畏寒,平日里睡着睡着便会不自觉的缩进苏哲的怀抱里。可是经了前回的事情,她不敢再贪恋她的温度,只得叫店小二搬来一床被褥,好歹,也算与她分开。
原来她想到的事,她也想到了。只是她一心为的是自身,她一心,为的是她。
铜盆里清水荡漾,薛挽香白净的双足踏在水波里,心里酸酸的,被揪得疼。回首间看到苏哲清澈坦荡的双眸,那一点儿酸楚更是尖锐了起来,仿佛自己做了多么伤人的事,而被伤的人,还只一昧的宽容。
“阿哲……”她低头看着清水中虚浮的倒影,轻轻道:“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害怕。”
苏哲微微一怔,依然含了笑,点头道:“好。”
薛挽香抿着唇,眼圈微红。怎么办,被你这样宠溺着,我害怕我会陷进去。
巡抚大人到鄢州城有一阵子了,原本为的是城西接二连三出了人命的案子,尔后听说贼寇已伏法,便将相关人等挨个儿叫到行馆中问话,只当走个过场。
不想问到府衙差役的副头领时,居然听到了不寻常的说辞。巡抚皱着眉,若说只是片面之词也就罢了,刘桐禧竟然还带了人证来,这人证,不是旁人,正是他口中被人陷害的苏少侠,是帮助府衙斩杀了城西贼寇的少年豪杰。
苏哲也不是一人前来,她还捆着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覃二!
巡抚之所以能做到巡抚,自有其过人之处。有了官家插手,事情的查证便容易多了,赌坊里的几个人被拘着回来审问。刘桐禧想起自身都差点命丧悬崖,捉起人来不遗余力,三两下将那日在天枞庙里骗走苏夫人的衙役查实了,一并押往行馆。
高垒泽已知此事不能善了,急急跑到府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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