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最后一个周六,沉寂一个冬天的临江开始逐渐活跃起来。
很多大学生都会选择这两天返校,新一学期的生活正在朝他们招手。
寝室里,阔别许久的徐梓建和曹达出现在寝室。
他们周五中午就有已经到了,相当勤奋,要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要回来补考。
徐梓建好一点,他只挂一科高数。
曹达就比较惨,除了高数外,他还有一科专业课和一科英语需要补考。
“兄弟们,你们这是背叛革命啊!”下午就要去补考的徐梓建在寝室里鬼哭狼嚎。
来到学校他才知道,张明洋和杨景铄竟然都没挂科。
杨景铄他能理解。
高数期中考试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这货嘴上说着什么都不会,但实际上比谁学的都勐。
这是组织里的第一个叛徒,绝对不能相信。
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张明洋竟然没挂科,就连高数都是六十分擦线过。
要知道,这位大忙人上学期总共也没来上过几次课。
现在这个结果不就是在告诉他,他不仅在事业上干不过人家,就连学习上都不行。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张明洋拍拍徐梓建的肩膀,嘴贱地说道。
他怎么能告诉室友,高数六十分可是他当了一个学期“奴才”换来的?
别问,问就是偷偷复习了。
至于其他科目,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只要他还在计院混一天,他就不可能挂科。
“去去去,别耽误我复习,我可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徐梓建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场面张明洋见多了。
每次开学前,这位肯定要说一遍:“新学期我要坐第一排,好好记笔记,绝不逃课!”
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就能坚持一个星期左右,然后马上回到最后一排的行列。
“我咋这么不信呢。”曹达在一旁拆台:“不如我们打个赌,我就赌你下学期还得和我一块补考。”
正所谓债多不愁,曹达看起来就比徐梓建从容多了,好像一会参加考试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朋友,别说丧气话,不论你什么样,你永远都是爸爸最骄傲的儿子。”徐梓建拍着曹达的肩膀语重心长。
“滚,我才是你爸爸!”
明明马上就要考试,但他们现在还在为谁是谁的爸爸争论不休。
张明洋看着好笑,寝室人多起来以后,他倒是还挺喜欢待在寝室的。
这让他三十几岁的心都跟着年轻起来。
当然,这也就是随口一说,要是让他选择,他还是跟喜欢在外面住,**做的事情
“鸡哥,你高数笔记借我看一下,有道题我这好像记错了。”
正在收拾床铺的杨景铄随手把桌子上的笔记递给徐梓建。
“上学期你就管我借,借了你也没看啊。”
大学生的通病,学霸的笔记,借过等于看过。
徐梓建双手接过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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