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且早些歇下吧。”
崔氏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复杂,柔弱且刚强,所以她的话在几个孩子听来甚至比永宁侯的话更加具有几分威力,当下便拜别永宁侯夫妇,各回自己院子了。
几个孩子一走,屋子里似乎一下子空旷了许多,永宁侯也不必端着父亲的严肃架子,整个人也松快了许多,终于也有心思同妻子说说话了。
夜里头永宁侯的声音压低了,似乎带了几分别样的意味:“瑞儿同承峻是不是走得太近了?看起来竟比同他大哥更亲近几分。”
崔氏见阮琨宁困得眼皮子都耷拉下去了,还竖着耳朵听自己两夫妻夜话,禁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笑了起来:“到底还小呢,且由他去。”
孩子要做什么,哪里是大人教几句就可以的?在承瑞这个年纪,越是说教他便越是拧着来,倒不如顺其自然来得更好。硬逼着他反倒是同亲生骨肉离了心,得不偿失。
永宁侯也低头看了看阮琨宁:“罢了,你心里头有个章程就好。”
崔氏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自信与矜傲:“你且放心吧。”
到底是新生的孩子,阮琨宁格外缺觉,听着永宁侯夫妇说了一会儿话就困得不得了了,眼皮子也懒懒的合上了,崔氏见了她的模样,便吩咐了乳母:“抱阿宁下去吧,夜里头注意点,不要着凉。”
一众侍女见乳母抱了阮琨宁下去,夜已深沉,也识趣的退了出去,崔氏闲闲的坐在梳妆台前自己散了头发,随手梳了几下,便被永宁侯上前拥住了,话里头很有几分火热:“如此念着阿宁,却忘了我这夫君,总该好好犒劳才是。”
崔氏笑了笑,自己还在月子里,这个糊涂丈夫只怕一路辛苦,全然忘了。
心里觉得好笑,便道:“也是,只顾着同夫君许久未见,却忘了更重要的。”又向着外头道:“李嬷嬷,记得在书房里多放一床被子,夏日里勿叫侯爷着了凉。”
永宁侯:“……”
阮琨宁第二日很早就醒了,因为今天是她的洗三礼。
洗三礼,在民间也被称为大吉之礼。
在这个时代,新生儿真正开始见客,开始他的一生,也是从洗三礼开始的。
洗三也预示着洗去婴儿前生的恩怨秽污,使其洁白入世,今生平安喜乐,实际上这也是为了洁身防病。
清代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记载:“三日洗儿,谓之洗三。”
崔氏请了自己母亲的手帕交——定国公府的老夫人来做这个吉祥姥姥,在金陵城中也很是体面了。
然而阮琨宁表示不开心。
因为这个洗三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一次裸浴,这让阮琨宁有一种浓浓的羞耻play。
然而弱国无外交在哪里都是说得通的,最后她在屋子里连哭带叫扑腾了半天,然而还是筋疲力尽的被抱走了。
永宁侯与崔氏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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