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呢,这下好了,是彻底没戏了。”
刚说完,便遭一人轻斥,“你这混账东西,当心曦茗大人听了,命人扒了你的皮。”
那欲嫁女的宾客当即被唬住了,不敢再发一言。
一好事的道:“哥儿,你可别听他的,曦茗大人哪儿会管这些事,咱们庄主身份尊贵,多娶几个又何妨,正妻之位虽没有了,可妾室却还空着呢。”
那宾客一听,瞬间转悲为喜,“有道理,有道理。”
随即他又与那好事的攀谈起来,多是如何让时卿纳了他女儿云云。
司音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只恨不得将他们凌迟,殿下贵为一国公主,可在这些人眼里,却连个病秧子都配不上,不仅如此,甚至在即将拜堂之时,丝毫不避讳,践踏殿下的脸面,直言想将女儿送给庄主做妾!
悦禾虽盖着盖头,可那些人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神色淡然,毫不在意,可也愈发对时卿好奇了。
时卿与悦禾并肩而行,手里牵着另一端的红牵巾,“昨夜虽修书一封予家母,但尚未得到回复,婚礼也仓促了些,让公主受了委屈,还请公主不要怪罪。”
“既已决定嫁给夫君,又岂会怪罪。”
这是回山庄后,时卿第一次听悦禾开口说话,来得还真不容易。
“那便好。”
到了礼堂,礼官唱和道:“一拜天!”
二人转身,跪于用红绸包裹的蒲团上,对天一拜。
“二拜地!”
二人起身又跪下,再一拜。
“夫妻对拜!”
二人转身面向对方,即将行礼一拜时,时卿提醒道:“公主可要想好了,这一拜后,便再无反悔的机会。”
悦禾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对时卿一拜。
时卿也不再劝,对其一拜后,礼官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在众人的欢呼与道贺声中,二人由喜娘领着,入了新房。
俩人坐在床边,喜娘满脸笑容,她端过托盘,“请庄主用如意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时卿拿起玉如意,将喜帕挑了下来,而在那一瞬,她失了神,她不得不承认,今日的悦禾,美得过分,美得勾人。
悦禾低眉含羞,想抬眸看她却又不敢,将新婚女子的姿态做得十足十。
“请庄主、庄主夫人共饮合卺酒,从此天长地久。”
二人取过喜娘呈来的合卺酒,两手相交环绕,各自饮下了那杯合卺酒。
在此过程中,悦禾看到了时卿脸上的紫玉面具,只匆匆一眼,便又低下眸子。
酒才咽下,时卿便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时卿慌忙拿出手帕捂住嘴,背后却多出了一只手,轻轻拍着,为她顺气。
“那日司音给的药可有带在身上?”
温柔的声音中,透着焦急与担忧。
时卿摆了摆手,待缓过些许后,方才拖着虚弱的嗓音道:“不碍事,不过喝得急了些,再灵的药,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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