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会因为你,让梁氏和大池的合作全部中断。”
“……”
还有这种好事?
她有一瞬间,差点忍不住嘴角上扬,硬是靠强有力的自制力憋了回去。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叔叔不会怪我的。”
毕竟同塌而眠。
池颜有些不为人知的小表情,在他眼里慢慢能摸懂是什么意思。
比如刚才强压下的嘴角,梁砚成默不作声盯了她好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像是难过,而是在强压着快要爆破的高昂情绪。
“池颜。”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眼睛里有微光波动:“你不想梁氏和大池在一起合作?”
“……”
暴露了?
看她心虚地移开半寸目光,梁砚成倏地放下心来:“有什么话大可直说,没必要用离婚要挟。”
“我没有啊。”池颜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你想多了。”
“真没有?”
平稳行驶中的车厢,男人忽得倾身靠近,手掌压在她身后椅背处。
池颜能用余光瞥见落在她颈侧不远,属于男人的手。
他皮肤很白,在光线黯淡的车厢里,也能看到浮起的淡淡一层青筋。
这样的姿势让自己倍感压迫,他却得寸进尺,手肘微曲又靠近一些,直到双方的眼底倒映出对方的影子。
梁砚成:“你想要股份,是不是?”
池颜:“……我。”
离这么近,似乎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池颜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
她踌躇间,落在颈侧的手掌不知不觉离得更近,抵在她后颈处。
梁砚成:“我可以帮你。”
池文征最近与他约谈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易俊过来汇报行程的时候,梁砚成忍不住蹙了眉:“没完了?”
易俊:“池总说没有时间的话,一起吃个便饭也行。”
“不用了。”
梁砚成把文件夹拍在桌案上,“周末我会去临山别墅吃饭。”
梁氏与大池并购的事,在梁砚成还没完全接手梁氏前就有所耳闻,他极为不赞同。
梁氏发展至今,一步一个脚印没走过捷径。自然,在陵城扎稳脚跟这件事上也没必要这么做。不知是不是他父亲为了女人忽然抛下集团撒手不管,自此以后爷爷变得激进许多。
以他婚姻作为稳固工具,是他最后的妥协。
但要让梁氏和其他集团并购,以后大小决策上互相牵制,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大池在当地财力雄厚,愿意同梁氏并购同样微妙。
这种微妙的猜忌一直到婚后,梁砚成的疑惑得到了解释。
作为公司后备继承人的小叔叔怕是被庞大资产压晕了头,不可餍足地想要独吞权和钱。而他这位太太,也是大心脏,像是从不猜忌似的只顾血拼、看秀和保养。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样漂亮又没心没肺的小孔雀要是知道自己家房子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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