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也不知,可见这是梁灼故意设的一棋了,心下却不知她到底要哪般。抬眸去看墨泱,却见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而是正用一种别样的令她很是妒忌的眼神看着梁灼,愈发气得双手发抖。
墨泱看着梁灼,饶有兴趣道,“皇后且说说这簪子有何深意?”
“这意海福水簪是域海的珍品,更是象征夫妻之间情比金坚的定情之物。这簪子特殊的制造手法,注定了它一生只追随一个主子,因此用来比拟夫妻之间忠贞不渝的感情。”梁灼仰起头注视着墨泱冷峻的面庞,娓娓道来。
“哦,这样?”墨泱浅笑了一声,眸色忍不住又柔和了起来。
“呵呵”淑妃忍不住冷笑一声,讥讽道,“既然陛下与臣妾都不知那簪子的深意,皇后自是可以信口开河胡编一通了——”
“当日我随父王周游诸国之时,淑妃妹妹还是寒薄之家的女儿,故而今日这番鄙薄粗陋之语,本宫就不予计较了。”梁灼哂笑一声,截过淑妃的话针锋相对道。
淑妃贝齿轻咬,冷笑一声道,“皇后娘娘真是好见识!不过就是不知这半柱香之后还能不能这么巧舌如簧?”
墨泱向那燃了一小半的香看过去,眉峰微蹙道,“不知皇后这番说辞,与兰嫔偷簪子可有关系?”。
“娘娘,水来了。”如意端上水来。
“有。”梁灼声音响亮胸有成竹道,说着便将那支簪子扔进那清水之中,缓缓道,“这簪子的特别之处就是能保留曾经拿过它的人的容貌。”
“哼!”淑妃冷哼一声,嗤笑道,“皇后真是越发会编排了。”
“若显不出容貌,兰嫔即刻拖出去杖毙!”墨泱冷喝道。
“如意,生火,上白绢。”梁灼并不畏惧,迎着墨泱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说完径直走过去,从如意手上接过一块雪白绢布放进那盆清水之中,诡异一笑道,“现下这白绢沾上了意海福水簪子浸没过的水,如若待会绢布上现出的不是兰嫔的容貌而是另有其人,望陛下——”梁灼说着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红缨,一字一顿道,“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好,孤允你。”墨泱浅笑道。
那红缨额上忍不住沁出一层冷汗,浑身哆嗦,很是惊恐。
淑妃坐在上面看着红缨的样子,生怕一会她胆子一小什么都说了出来,心下急了,腻着墨泱软语道,“什么凌迟处死,臣妾瞧着怪吓人的,既然簪子已经找到了,依臣妾看不如就算了。”说完,连忙给一边战战兢兢的红缨一个眼色,喝声道,“红缨,还不赶快扶起兰嫔妹妹。”
红缨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踉踉跄跄的去扶起已经昏厥的兰嫔朝外走去。
“慢着——”梁灼拦住一脸惊惧的红缨道,“淑妃丢了簪子岂是小事,何况本宫已经豁了性命去担保给妹妹查出真相,怎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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