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整个人全部瘫痪,还有的围着那些死去的白骨又哭又笑,神经已经不再正常。
到处是哭声,喊声,尖叫声。
如梦逍遥散,梁灼再也不敢用……
……
可是,
那些人死得比之前更加快,就连那些孩子也疯了一样,有一天,梁灼出去给那些人换药,一个小女孩抓住她就啃,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纯真,她咬得很使力,哭着说,“你怎么不死,不死。”
是的,梁灼想她怎么不死,是她害了他们……
槐安城下,一排一排躺满了尸体,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现在他们无论富贵,无论贫贱,全都挤到了一起,泡在相思湖上溢出来的臭水里,咕嘟嘟的冒着泡。
原本平安富裕的小镇突然之间成了一座真正意义上的人间地狱。活着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地在死去,全部都是全身长出湿疹一般密密麻麻红点子,那些点子是一些蠕动的类似蚂蚁似的红色血虫,在他们的皮肤里一下一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地分裂,一个开始变两个,两个变四个,直到那人的身上密密麻麻全部被那些血虫子遮盖地完全看不见了,一会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尸骨。槐安的上空却阳光朗照,照得大地乾坤一片火辣辣的清明,这种滚烫的温度在此时此刻,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基调。
相思湖上,在跳动的阳光中蹿着猪肝色的光芒……
……
天,蓝得很。
相思湖面上恶臭滚滚……
梁灼跪在许清池的门前,不说话,也不敢再说话。
梁灼抬头看了看越来越热越来越毒的太阳,咬了咬干裂的嘴唇,无力地笑了笑,心里想,
“阿丑闯下的祸,阿丑自己承担。”
她的头磕在许清池门前白玉砌的台阶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
整整一百下。
她的头上血流如注,太阳烘烤着,像血色的罂粟花。
……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
日破东方劫难当,
平地起,
湖中央,
千年一殁怨归行!”
……
时值正午,日悬当空,相思湖上热浪扑面,昔日波光粼粼生机无限的相思河泛着乌黑色的光,恶臭扑鼻。
梁灼挪来一叶扁舟,独自荡到湖水中央,周身肃立,忍着那一股一股难闻的臭味,一脸戒备地盯着此刻平静如水的湖面,眉头深锁。
那些老槐树下还剩下一些槐安镇的百姓,他们还在厮杀着,所有的人在正大光明的日光下却如同无头苍蝇一样慌慌张张的,窜来窜去,疯了一样叫嚣着血腥。
突然,平地一声响雷,滚滚乌云瞬间从相思湖上空翻滚蔓延,云波涌动,那抹不祥的黑色正一点一点朝东面席卷而来……
百姓们愈加惶恐,瑟缩在抑郁的天空下。
梁灼站在船头,迎风而立,慢慢自手中聚起一束火红色的灵光,向相思湖上眺望。说实话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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