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攻读经济学。但不可否认,程惜在这方面是天才,连他一个从小就接触服装设计的人也不得不承认。
天才与天才之间,总有常人难以拥有的惺惺相惜之意,这也是为什么这五年他一直明着暗着帮程惜的缘故。
尤其是因为他的那双手,天生拿画笔的手,是许易钦亲眼见证过的、世间最大的遗憾。
但现在,许易钦生气的是,关于程惜的真实身份,居然要由新闻媒体来告知他,简直荒谬!
下了车之后推门进去,他刚想嚷一句,却见程惜正在讲电话。
“……看着她输完液,帮我送她回家,劳烦你了。”
许易钦侧耳听着,很是不对劲。
“还有她晚餐……行,嗯。”
程惜挂了电话,抬眼看向许易钦,“怎么,你的事都处理好了?”
许易钦围着他转了一圈,眼里尽是戏谑,“跟你做兄弟这么多年,我可从没见你关心过谁输液回家晚餐之类的。”
程惜不语,把客厅里的杂志报纸都收到一边,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着,低头开始看报。
“你什么时候走?”许易钦也坐下来。
“明天。”
“这么着急?”许易钦想起什么,又问,“那你跟乔乔呢?”
“你还有事吗?”程惜开始逐客。
“有,”他认真道,“我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其他事情,但我可以理解你,也会跟你做一辈子的兄弟。”
程惜抬起头来,突然笑开,“矫情了,许易钦。”
“还有,我觉得我们乔乔是真的很好,你要是哪天不喜欢人家了,记得告知我一声,我会立刻从美国回来把她抢走。”许易钦开着一本正经的玩笑,心里想着:我就不信你这么沉得住气。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追求她?”
“我、我那不是让给你吗?”
程惜不答话,客厅里静默了一阵,然后许易钦听见他说了一句。
“她不是你能让的。”
我程惜放在心里的,即使是兄弟,也没有说“让”的资格。
陈妆看着乔忍用过晚饭之后,才把她送回家,两人在小巷里走着时,陈妆问她:“乔乔,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是个好问题,乔忍今天竟然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目前也不知道。”
“我听一些小道消息说,我们公司的前经济总顾问,在广州有个什么投资基金会,好像会回去那里,看来是有点背景样子。”陈妆边说边看她的神色。
“广州?”乔忍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问道,“他不是在北京长大的吗?”
今天的新闻早就把他的履历挖了个遍——从小在北京长大,父亲在中央任职,母亲书快电子书论坛,十九岁时不知为何被送到广州读了一年高三,二十岁时因家中变故被送到美国,无缘Parsons设计学院后去了康奈尔读经济学,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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