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一场连试镜脚本和穗都没有见过的试戏,她仅能从项目企划书中得到一些剧情梗概,知道自己要面试的女主之一绿袖,乃是一个出身草芥,八岁上起便被父母卖入王府大宅的丫鬟。
所做之事不过洒扫帮佣,后来还是因为管家嬷嬷看她为人老成,做事勤勉,没有那等偷奸耍滑的脾性,才把她破格从下人房里提拔上来,让她去服侍府里的主子。
绿袖头一个服侍的主子,便是这禹王府里最受宠的侧妃舒落。
因为没有脚本限制,那么一切都靠和穗自己揣摩,就当是在大学里上剧本写作以及表演片段训练了。
玫姑喊了a。
绿袖掀帘子从外头进来,头一则便去目光逡巡着找舒落,见人歪在榻上,心里便落了定。
轻着脚步,垂手敛眉,赶到榻前。
主人正在阖眼小憩。
绿袖稍候了一会儿,执起袖子,指间探上主人前额,不烫。
“唔……”舒落乍醒,见着小丫鬟探头探脑立在身前,眉宇间有隐约的怒气。
“主子,垫着睡。”小丫鬟伏在她脚下,拾起一方颈枕,轻轻缓缓的塞到主人背后,又把她衣襟小心翼翼地掖好。
“睡不着了。”舒落以手支颐,百无聊赖的歪着。
小丫鬟便很有眼色的,忙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贴手碰了碰温度,捧给坐上的女人。
“嗑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茶盏一个没端稳,从主人指间滑落下去,洇湿了一小块地毯。
小丫头顾不上跌倒的茶盏以及湿漉漉的地毯,忙探身去扶主人,又心疼又焦急地道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舒落,或者说是柳曼曼,对上和穗满含关切的目光,一晃神竟然出了戏,当下拂开她的手。
玫姑赶紧喊:“cut!”
柳曼曼柳眉倒竖:“谁有病?”
和穗低下头,轻轻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柳老师,我看剧情简介上,侧妃舒落生性好强,兼管一府经济,平素又有个忧思多虑的脾性,结合她人物最后病逝的结局,所以我猜她常有个头疼脑热的病症。”
柳曼曼尚未应声,玫姑便道:“这也合乎逻辑。”
柳曼曼哼了一声,撇撇嘴:“算你运气好,猜准了。”
和穗腼腆的一笑,安静地坐下。
“你先不要高兴太早,我还没对你满意呢!”
柳曼曼掀起眼皮,看向和穗,“不过就是有一张年轻的,美艳的脸,卖弄一点从课本里学来的东西,现在的新人演员就这点水平吗?”
和穗脸涨得通红,她几乎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有一瞬间,觉得她是不是和柳曼曼有旧怨——可她分明是第一次见她。
玫姑却是了解柳曼曼的,当她软钉子刺人时,那是她攻守兼备的状态,可真当她言辞激烈针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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