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样子么。”
现在朝野内外,不就姓谢的、姓顾的、姓陆的。
你不用他们,不听他们的,难不成都自己干?
算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这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放任自流、破罐子破摔了。
“陛下今天怎么样?”
“中午吃了不少,还睡着呢。”
眼下,李简放在庾太后处抚养,这也是当初李令月和群臣妥协的结果。
要不是孩子的年纪实在是对不上,直接就算是庾家生的了。
说起来,这小太后也是够惨,十六岁的芳华,不仅嫁了李繁那个暴君、而且大婚两个月就做了寡妇。
“也不知,是她的不幸,还是幸运……”
照理说,如果摄政,庾太后比她们这两个大长公主、更加名正言顺才对。
不过,在李令月竭力争取之下,她还是取得了想要的权力。
一切权力之争,不过妥协和制衡而已。
“萧丞相办清谈会,请公主您一起去瞧一瞧、听一听。”
方栀子点头:“好啊好啊。”
最近这几十年,大业一朝盛行的是“清谈”之风。
所谓“清谈”,是相对于俗事之谈而言的。即不谈俗事,专谈老庄、周易,亦谓之“清言”。
高门显贵之朝臣子弟,在一起讨论争辩、各抒歧异,摆观点、援理据,以驳倒他人为能事,乃是高雅之事,风流之举。
今日这场“清谈之会”既然是萧丞相亲自主持,那自然是清谈中的饕餮,方栀子从未真的去过清谈,正好见识见识。
等她落座于帘幕之后,摸了个果子在手上,刚想喝两杯热茶,就见庾太后居然也来了。
“君文也来了。”
庾太后小字君文,既是知书达理的名门之后,也想来凑个热闹。
说真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和庾君文都觉得相见恨晚,也不再互称什么“太后”“大长公主”之类的,只叫名字了。
“君文,你座上都是哪家的才俊?”
朝臣们,方栀子多多少少还认识一些,不过一些年轻人就不太熟悉了。
庾君文就凑到她身边,一一指给她看。
哪几位是庾家的、哪几位是萧家的、哪几位是陆家的。
方栀子一看:“那不是陆续么?”
“正是。”
庾君文说:“陆续本是陆家旁支,并不显贵,且他父亲如今镇守京口,到底失了清贵。”
阿栀心里腹诽,人家手握兵权、出镇一方,正是国之栋梁,你们倒嫌人家俗气,真是可笑至极。
要不是人家,赵明睿早打上门来了,你们还有闲心思在这儿喝酒聊些有的没的。
“那位小公子么……”
庾君文眯了眯眼,招了侍女来一问才知道,“那是周南郡。”
周郎?
阿栀听了一脸茫然,不过瞧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生的朗眉星目,却是如顾彦、钟白一般的佳人。
“周郎是哪家的公子?”
“他父亲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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