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脸颊上的汗水衬得眸子更加锐亮,就那么盯住钟临,“什么时候”凌振站起来,扯下汗湿的白背心,脸颊上的汗水衬得眸子更加锐亮,就那么盯住钟临,“什么时候”
钟临如芒在背,“就那次坐军用吉普去采石场。”
“不记得了。”凌振拿起毛巾随意擦着,汗珠顺着下颌线砸在地板上。
“”钟临颇为无奈,首长做事太认真,开车就只开车,居然都不注意听蔓蔓姐说话。
他只好重复,“团长,如果您给蔓蔓姐送条裙子祝贺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振不置可否。
他想起上辈子时蔓的确最爱买漂亮衣服和首饰,一开始她还喜欢问他哪个颜色好看或是要不要收边之类的话,他的回答总会惹来她生气。
他不太理解,在他眼里,笔挺合身的绿色军装就是最好看的,那些裙子的颜色或款式在他看来没什么不同,都比不上这身军装。
凌振只穿军装,但这不妨碍他觉得钟临的建议不错。
想起时蔓穿上裙子时的笑容,他微微抿唇。
秋天的晚霞一收,天也好,月也清。
文工团的亭台那边,又轮到时蔓她们一分队演出。
凌振坐在前排,端正笔直,军装衣角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腿上那个放着的包裹却与他整个人冷冷凶凶的气质格格不入。
许多人都忍不住看向那包裹,是用的花色布,艳红艳红的,与凌振穿着的军装一衬,实在不可能不注意到。
时蔓还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就看到了。
她不愿意承认凌振这玩意儿是要给自己的,等演出结束,就打算走后边开溜。
谁知凌振好像是她肚子里蛔虫,竟然早就在后门堵她。
时蔓没法,只好走过去。
他果然把花包裹递来,言简意赅,“恭喜。”
即便是后门,进进出出的文艺兵们也很多,都悄悄关注着这边,心想凌团长果真对时蔓穷追不舍啊,都送东西送到这里来了。
时蔓眼角抽搐,很想说自己受不起这样的“追求”。
这个包裹越靠近她,越让她有不详的预感。
这里面看上去装的是衣服之类的东西,软软一团,但这包衣服的土里土气的布料就已经让时蔓并不是很想碰它。
凌振见她不接,索性塞过来,告诉她这是裙子。
然而听到“裙子”两个字,时蔓更加眉心一跳,用力推回去,“我不要。”
可凌振偏要送给她,包裹被推搡着,忽然掉在地上,散开了
众目睽睽之下,里面那条连衣裙掉了出来,乡气的绿色裙子上点缀着一朵又一朵的大红花,空出来的地方则镶满了能闪瞎人眼的亮片,还有一层亮粉色的薄纱,就这么落在时蔓脚边。
周围好像都沉默了,时蔓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救命
真的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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