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非如同一般户用火烛,乃是照明大堂的大火烛,火焰比寻常烛火要大了数倍,八人看了刘旷拳劲惊人,心中不由得更是钦佩羡慕。
「现在起,你们每日照此般来练习,可用拳风将火苗顿熄者,再来找我。」刘旷接著说。
自此,每日清晨,传授男丁各式拳法、剑招;黄昏时,传授妇女擒拿手、使长棍。另外八人练习拳风时,刘旷便回到房中继续研悟青龙武学。
就这样日复一日,如同武馆授徒一般,行程十分规律。
不一日黄昏入夜,刘旷於牛有始家中大堂与众人一同用膳,只见他尚是斯文的一口口嚼食,却见身旁的牛头儿粗声粗气般的狼吞虎咽,稀里呼噜的大口大口吃饭。
一时想起那日赵仁、巧伶相伴用餐的光景,那时自己的吃像……不也便是此般模样?
巧伶……是否依然娇美如昔?
忆起心中那甜蜜的佳人,刘旷渐渐出神、若有所思。
牛有始同往常一般,瞪著牛头儿一会儿,终於忍不住将手中一双筷子用力地向桌面一放,比著儿子骂道:「牛崽子,吃饭就不能像样点吗?」
牛有始仍低头扒著白饭,口中满嘴饭菜,口齿不清:「偶……肚子饿嘛!」
牛头儿眉头一扬,向空中吹了一气,「你……这死牛崽子……」
那牛头儿平日笑闹玩耍惯了,凡事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练起武来却是出奇的勤奋,用心的程度和成果都是有目共睹的。算来他可是刘旷自己一心调教出来的人之中,最得意的传人……於是开口替牛头儿说情:「牛大叔,您就别气了,你儿子每日勤奋练武,当然要多吃几碗,您可不知道,你儿子现在正是我传授武学的人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呢!」
自己的儿子受人如此夸赞,牛有始自然得意洋洋,把怒容收起了。正要换一张得意的面孔说:「那还得看看是谁的儿子……」之类的话时,忽地门外急急奔进一人,是名三十多岁的农夫。
看他神情慌张,大气直喘,「呀……有……有……」
刘旷放下碗筷,镇静的说:「慢慢说,出了什麽事?」
那农夫喘了口气,咽下口水,说话还是喘得结结巴巴:「快……大家……快……」
牛有始不禁急了:「快什麽?」
那农夫手比一处方向,「山……山贼!」
「山贼?!」众人惊声一呼,霍然站起,不由得看著刘旷。
刘旷当机立断道:「拿家伙,咱们去挡山贼!」
众人听令跑进内堂中拿兵器,没多久,连结村中能动武的男女群众走向村前道路上。有剑拿剑,有刀拿刀,什麽木棍、锄头、丁扒等用具一一出笼,声势浩大不下百人。
此时入夜,明月弦挂一边,远远听到阵阵马蹄声,天色虽暗,仍可感觉前方不远处的尘土飞扬,也不知来了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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