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道歉的样子,稍微歪了歪脑袋。
“他好像跟新仙接触过了。”
“咦,该不会已经把新仙抓住了吧?”
“谁知道呢?详细情况我不清楚,不过他说放心交给他就行了。”
雾切不比等和新仙帝是旧识,并且两人曾经还是师生关系。搞不好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已经开始了一场师徒对决。
“总而言之,我们就集中精力对付下一次‘黑之挑战’吧。”
“是啊,首先要让乔尼·亚普退场,这样一来,委员会那边就没有三零级了,委员会的垮台也就不远了!”
“事情会不会这么理想呢。”
“理想就应该远大一点!”我情绪高涨起来,再一次把雾切抱住。“所以加油吧!”
“好重啊,结姐姐大人……”
“真、真没礼貌!”
在此之后我们把差不多1000米外的一个路标当作靶子,模仿实际射击进行了空枪训练。从把枪拿出来开始,把枕头搁在栏杆上,稳住枪托,确认目标,扣动扳机,然后迅速把枪收起。
我们不知道对方会在哪里埋伏。于我们而言,对游击战术的速度的要求要高过对定点狙击的忍耐力的要求。
在旁人看来,我们可能就像在玩过家家一样吧。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清楚面对世界纪录级别的对手,这样的训练到底能发挥什么作用。
虽说如此,要是什么都不干,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输掉。不存在什么一举翻身的绝招,我们需要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训练尽可能地提高胜利的几率,哪怕只是小数点后面的几率……
展望台上的训练进行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射击场进行实弹训练。尽管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雾切的200米射击仍然很稳定。
“奥运会的射击比赛好像最多也只有50米呢,雾切妹妹,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一边用双筒望远镜往远处望一边说。
“不管是比赛,还是实战,都没那么简单的。”
她这样说着,拉了一下枪栓拉杆,重新上弹。
“说起来,训练用的子弹就快用完了啊,乔尼说过要是子弹用完了就告诉他,但我们要怎么跟他联系啊?”
训练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发现有人把货物用纸箱装着送到了寝室里。
没有发货单,看起来像是跟之前一样直接送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委员会的兼职送货员时薪到底是多少呢。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系着红色缎带的礼物盒,还附有一张写着“乔尼赠”的卡片。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礼物盒,里面分盒装着补充的子弹,有三百发那么多。
“真是贴心啊,如果对方不是敌人的话我搞不好真会喜欢上他。”
我一边叹气一边说。
雾切马上投来了冰冷的目光,于是我赶紧说是玩笑话搪塞过去。
之后的五天里,我和雾切每天就在学校、展望台和射击场这三点之间来来回回。
白天雾切似乎还是很守规矩地到教室去。她之前说过,本来她独自回国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认真完成学业,或许对她来说接受义务教育学习常识也很重要吧。
在校期间她好像没有公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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