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队员“叫卡修。”
“他被扫黄大队抓了”浮川下意识重复,“哈”
全场沉默,只能听见于天和呛到的咳嗽声。
7月1日,晚上十一点半,建仁区。
一辆出租车沿着寂静的道路行驶着,车内放着声音高昂的碟片,刺激着泛着困意的神经。
赵铁德已经开了近十年的出租,每天穿梭在白沙市最繁华的街区,一直忙到午夜才会回到自己家中休息。
今天他还刻意延迟了一个多小时,为的就是多接上那么几单,攒点钱给明天过生日的女儿买个大点的蛋糕。
想起自家女儿白皙柔软的脸蛋,那奶声奶气喊爸爸的模样,赵铁德就不由得露出笑意。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招着手的黑影,赵铁德停下车。
现在是夏天,拦车的人却穿着一身棉袄,他还戴着帽子、墨镜,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看怎么怪异。
“去白沙市最热闹的地方。”那人说。
他的声音很沙哑,有点卡顿,像是运转不灵的旧磁带。
赵铁德下意识道“现在不接单了。”
下一刻,一打钱就拍在了他的车窗上。
那人又说“去,最热闹的地方。”
哪怕只是目测,赵铁德都能看出来,这钱足够他把白沙市跑两个来回。
更何况从这跑到最热闹的雅宴商业圈,也顶多就十五分钟
接吗给女儿买个大蛋糕,顺便还能给妻子挑选一件新衣服,她跟着自己那么多年,也好辛苦
“你上来吧。”赵铁德将钱收进了口袋。
帽子男坐在了后座,原本干净的空间多了一种难闻的气味,赵铁德将音乐声调低,调转车头,朝雅宴区开去。
他是个健谈的司机,路上就忍不住拽着顾客聊天,但不管他怎么说话,身后的人都一言不发。
“兄弟,你穿这身不热吗”见商业圈快到了,红绿灯口,赵铁德问,“这么晚去那泡吧”
后面的人没有应声,只能听见吸呼吸呼的喘气声,像是卡了痰。
“不过现在似乎真的有点冷。”赵铁德心中纳闷,讪笑着,将开来透风的窗户摇上去。
密闭环境中的怪味愈发浓烈,刺鼻的味道仿佛被污水浸了许久的垃圾在太阳晒暴晒。
司机越来越觉得骨子里一阵阵发寒,头脑像是浸泡在一层阴冷的雾气中,思绪变得模糊遥远。
“来电提示,备注女儿,是否接听”音乐骤停,车内的电子音传来通讯。
骤然间,脑海中的雾气散去,赵铁德感觉脚踝一阵刺痛,他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向后看
后座上,破破烂烂的棉袄早已被穿透,黑色的、尖锐的刺像是海胆一样炸开,刺上面挂着红红白白的血肉,早已看不清状态。
但依旧有个声音不知从何方传来“去热闹的地方。”
“热闹”
声音在车内回荡,带着催人洗脑的魔力。
“”脚踝上的刺痛不知何时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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