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允眼神一凛,看着张林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怀疑,“胯下无物之人安有川?”
张林微微扶额,微微叹了口气,你咋还能人身攻击呢?
“舅父刚才不是才提过窦武旧事吗?怎么才转个头就给忘了?曹节、王甫等敢,莫非赵忠等人就不敢了吗?”
王允心中一突,眉关紧锁,鼻子中喷出了一团闷气,也没心思去管张林是不是有举止失仪的事,而是从怀中摸出一块虎符来,转手便丢给了张金,表情严肃的道:
“此乃掌管河南郡郡兵的虎符,人虽不多,但也聊胜于无,你速去调来,我与宁安带着少许家丁先行,等召集到了人,速到皇宫之北的北邙山来找我们!”
手握着虎符,张金一时心中火热,这可是他第一次独自掌兵,立即朝着张林与王允拱手一礼,大声答道:
“诺!”
随即转身而去。
此时,皇宫中,烈火熊熊,似残阳滴血,喊杀声不绝于耳。
原本因蹇硕早有准备,加上袁术人少,一时竟被宦官们占据了上风,可还没等蹇硕等人高兴多久,袁绍与曹操便带兵杀来了。
本就因为从未上过战场而指挥不当,加上军中又有潘隐这种临战反水的二五仔,蹇硕又怎能挡得住曹操几饶大军,不多时便被斩杀当场。
赵忠等人见势不妙,便手持利器,冲到了后宫,将太后及刚刚登上子之位的刘辩并陈留王刘协劫去内省,想要从后道走北宫,以图东山再起。
刘辩与刘协还,不是太懂实事,可何太后懂啊,她虽没啥政治头脑,但她不傻,便抱柱不欲走。
都到了生死关头,段珪等人又怎会将就她,拉着何太后奋力一扯,凤冠便垂落当场,冠上的明珠撒了一地。
此夜正卢植执勤,见宫中事变,便擐甲持戈,立于阁下。
瞪眼一望,竟见段珪拥逼何后过来,卢植大怒,高声呼道:
“段珪逆贼,安敢劫持太后,还不纳命来!”
几人大惊,都是常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的老弱,怎敢与卢植争雄,回身便走,见阉宦逃,何太后也不敢停留,急忙从窗中跳出,捡了一命。
不多时,袁绍与曹操也领兵赶到,在烈火中下令,嘶喊着处死十常侍的家属,不分大,尽皆诛绝,一面派人救火,请何太后暂管大事,一面派兵追击赵忠,寻觅少帝。
在离洛阳的不远处,一队身材异常魁武的兵马蜿蜒而行,遥遥一望,满满的都是凶悍之色,这正是并州牧董卓所辖兵马。
自前些日子得到赵忠的传书以来,董卓便默默的加快了行军速度,开始星夜赶路,而今距洛阳也不过十几,不到二十里之地,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突然,一骑飞至,是前方派出去的斥候,一见董卓,便立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
“禀使君,前方传来线报,大将军何进中计被宦官所杀,其下兵马皆叛,如今整个洛阳全都乱了!”
“嘶!”董卓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
“主公,而今意在我,与弗取反受其咎!主公还不快快发兵!”听此言,骑马在一旁的李儒也忍不住笑了两声,朝着董卓一拱手,在马上道。
“哈哈哈!”董卓仰大笑,大手一挥,“即刻启程,在明之前,我要看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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