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疏远他的同年一边吹捧,一边回忆,如果回到半年前,他会怎么选?
“徐公一看就不是常人,我任森能跟随徐公,真是祖坟冒青烟啦!”
“我颜树德才是八辈子积了德呢!”
任森、颜树德曾经把守城门的衙役,刁难勒索过入城考试的徐槐,这种小事他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成想,当年被刁难勒索的书生,竟然一年多就成为了这样的大人物,还找到他俩,问,愿不愿做自己的门生和心腹。
这种堪比天上掉金元宝的好事,他们两个当然不会犹豫,立刻从城防衙门跑到曹州任职。
徐槐也不小气,让他们两个担任团练正、副使。
原来的团练使哪儿去了?因为不满徐槐春耕征发百姓劳役,已经被以私通梁山的罪名抓到了牢狱中。
至于曹州为何跟两百里的梁山扯上关系,那就要问这个团练使自己了。说不清?那是因为打的还不够狠!
徐槐这一手杀鸡儆猴,让他顺利坐稳了曹州知州的位置,此后再做任何事都没了阻碍。
四十岁之前,徐槐一直都在闭门读书,很多人说他是书呆子。四十岁之后,守孝三年,让他脑海中的徐虎林越发清晰。不但能陪他聊天解闷,还能给他许多人生指点。
这次升迁经历,让他对徐虎林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为此,他连曾经欺负过他的任森、颜树德也一并提拔,留在身边重用。
当年吹过的牛,全都一一实现。积齐了颜树德、任森、韦扬隐、李宗汤四位心腹战将,谁还能够抵挡!
徐槐不禁自傲的想道。
四月十二
关胜、宣赞、郝思文率领三卫禁军到达曹州,一路上的景色却让关胜眉头紧皱。
关胜是浦东小县的巡检,也经常下乡巡逻。在山西,这个时候是春耕结束,芽苗生产的时节。但到了曹州却见到沿路的田地许多都是荒芜一片,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地里拉着犁耙艰难的耕种。
“这个时节耕种,不怕欠收吗?”
关胜有些担忧的说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山东地界本就如此吧。”
郝思文无所谓的说道。
“咱们一路行来,唯有此地如此。而且青壮们都哪里去了。”
关胜看到路边有一家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套着缰绳,吃力的拉着木犁。后面的老婆婆小心的扶着向前推动。不禁出言问道。
“啊,老爷在问我们话呢?”
“禀老爷,我们家的孩子都被县令老爷征调走,去建设道观了。”
老人将沉重的木犁放下,躬身回答道。
“荒谬!春耕何等重要,岂能为了一些鬼神之物,如此作为!”
关胜多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这种臭脾气,也不至于身为关家嫡脉,却落得个县城巡检的地步。
“关大哥,慎言。你或许不太关注邸报。这曹州乃是官家表扬的优异州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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