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态度,再直接出国,再或者直接一声不吭地出国玩失踪。
雪乃的梦想是继承父亲工作,我这种没梦想的姐姐,至少还能帮她一把。
这下好了,砸了,全砸了,什么都乱了。
雪之下阳乃叹了口气:“果然吵架和发泄情绪屁用没有,只会误事。”
白影笑道:“但是很爽啊。”
“嗝~这倒也是……还是太乱来了,一点好处也没有,除了闹大还能怎么样?”
雪之下阳乃打了个嗝,望着泛起月色的河面,冷风吹得脑子渐渐降温,她越想越觉得后悔,干脆侧肩撞了一下白影:“喂!混球,说句话啊!都是你演的那些狗屁小剧场,老娘才会没忍住……快讲你的狗屁笑话让我乐一乐!”
“好的。”
白影正色道:“你妈第一天就知道我和雪之下同居的事情。”
“嗝~哦,原来她早就知道,是在看我们笑话啊,难怪你这家伙和她关系挺好。”雪之下阳乃打了个嗝,含糊道,“看俩女人战战兢兢、遮遮掩掩地搞些小动作,很有趣是吧……”
白影摸出手机,亲切地播放一段阿姨与女儿痴汉同学.mp3。
“晚出生的雪乃就是有优待啊,嗝~那样我倒是不用担心了,说到底现在她也就雪乃一个选择了吧?不把家业交给雪乃还能交给谁……”
“我就当你醉了。”
白影体贴地点头,然后按下手机上的来电通讯,点开扩音,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钓鱼。
脑子乱成一团的雪之下阳乃,不由将注意力集中到手机上。
小静的电话……
木头老爸的声音?
……
……
“那天之后,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噩梦?”雪之下雪乃瞥了眼房门里面。
“我没开玩笑,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确实是噩梦。”
雪之下父亲说道:“你看我一个不良少年,同父母基本断绝关系,每天抽一包烟,在麻将馆一类社会场所混迹为生,偶尔当麻将馆保安,赚点烟钱和饭钱……”
雪之下雪乃疑惑道:“额……保安?未成年人也能工作?”
“以前的治安水平比现在糟糕很多,他就是在给别人当一把便宜的刀子——未成年、不用给太多钱、容易冲动好忽悠的年轻人。混迹那些地方的老赖和成年人,见了一个拿刀的未成年,都以为是见了黑道的马仔,自然会安分一些……他把自己当成一条烂命,别人自然也会把他当成一条烂命。”
雪之下雪乃抬手扶着额头,有些扛不住父亲形象的版本更新,姑且抱了丝希望地问道:“还、还有吗?”
“咳咳、为了活着嘛……总之偶尔救了你母亲的那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
雪之下父亲颇为怀念地笑道:“第二次见面是在麻将馆,她皱着眉头走进来,就当着那么多大人和我那些狐朋狗友的面,叫我回去上课——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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