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雪之下阳乃扯扯嘴角,揉着眉头,自己有点被这家伙鼓捣的那些表演故事带节奏,不知不觉养成了些很糟糕的习惯。
“这怎么能叫搞笑演员?这叫艺术,艺术的事情,能叫搞笑?”
白影探手环推,包含热情道:“你就是缝纫机、自行车、椅子上的横梁、鞋里的垫……”
“那不是全都给你踩……”雪之下阳乃接话戛然而止,她的眼神缓缓幽深,神色渐渐有杀气。
“哈哈哈哈——勇者她姐,你的可塑性真强。”白影比了个大拇指,提醒道,“就是以后弹吉他唱歌的时候,可别一不小心就把歌词从嘴里溜出来。”
这酒有毒!
雪之下阳乃默默注视,脑子里开始琢磨白影有多少种死法。
“有自我再来学我吧,9528。”白影笑呵呵地说道,“压抑和痛苦被抽走,那就去找爱好和生活来充实,你这盯着我看来看去,也不怕我往你心里头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也没办法。”雪之下阳乃叹了口气,“总感觉混球周围的事情更有意思一点,其他的人和事情都未免太无聊。”
“无聊的人可写不出那首曲子。”
“……啧,你不是说了要写歌词吗?歌名有没有想好?”
“化茧。”
化茧……
雪之下阳乃咀嚼着这个名字,眯眼看着清朗的天空,情绪不由缓缓溢出,轻呼一口气说道:“真是个合适的名字。”
果然还是一瓶越喝越清醒的酒,以为自己能够伶仃大醉地忘却,忽然间那点虚无缥缈的醉意就消散一空,对着镜子映出自己真实而空虚的面容,令人讨厌得很。
“我草!”
白影看见顺着道路,气势汹汹跑来的樱岛麻衣,惊讶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哈……呼……咳咳……”
正午的太阳颇为猛烈,一路跑来的樱岛麻衣沉沉喘着气,一滴滴汗水从额头划过脸颊,自下巴处滴落,点在灰尘之间。她缓缓扬起嘴角,完全可以代言笑面虎这一名词:“当然是来送黑粉君上路。”“可笑!”
白影缓缓后退,唏嘘道:“勇者plus,你有母亲分权之内忧,阿姨进犯之外患,正是剖肝沥胆以解忧困之时。如此关键时候,你既不去解内忧,也不去扫外患,反将矛头指向我这个无辜路人,这是何道理?”
“因为解决困难前,要先把看热闹的家伙解决掉!”
樱岛麻衣脑海里闪过一串串场景,当群里白良白影和白影的行为综合在一起,再加上某人那堪称摊牌的卧底表达。她一步步走过去,冷笑道:“卧底?你还真是卧得够好,白良白影黑粉君!”
白影大惊:“你怎么知道我网名的?你开盒!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黑粉君,我知道你嘴皮子利索,所以我不是来和你辩论的。”
各种被牵针引线连起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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