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弃吗?”青年拿起糖果,观察道,“这颗糖果相当美味,能够放弃得到,真是有趣的孩子。”
猩红剧团……还以为这个猩红剧团的成员,姑且会正常点。
雪之下雪乃无奈道:“道具师先生,戏弄孩子很有趣吗?”
“当然有趣,孩子正处于最善于思考和最具勇气的年龄段,有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吗?有位同僚总是说人到四十就该死,少年懵懂,青春期的迷惘求索,再到出入社会的打磨锤炼,最后变成一块难以变通,思维固化的顽石,只会唠叨些自个儿都不明白的‘世俗定论’,对别人说‘你应该’。”
道具师谈论道:“就像一具尸体,存在的每一天,都是活着的回响。”
“钱玄同虽然说过这句话,但只是年少时的意气之词,他可是安稳活过了四十岁,还给自己写‘悼文’开玩笑。”雪之下雪乃望了眼那个已经和朋友离开的小女孩,“她不笑不是因为没得到糖,而是被你给糖又收回,问各种奇怪问题的行为给吓到了。”
道具师微微点头:“嗯,你这叫实事求是,只是你没吃糖,又怎么知道甜到什么程度呢?”
头疼。
雪之下雪乃觉得自己路过和打扰的行为,多少有些自找麻烦。
“那我试试看。”雪之下阳乃颇感兴趣,拿起花坛上的糖果,剥开糖纸丢进嘴里,“有种甜得很舒心的味道,那孩子很有趣呢。”
莫非是超能力?
雪之下雪乃颇为狐疑地看了眼道具师,说起来那些对人烟花,估计是出自对方之手,还真是大胆得有点意外。
“借一下孩子的眼睛看世界,是一种不同的感觉。”道具师忽然问道,“雪之下小姐呢?你因为什么事情,居然会喜欢虚白?”
雪之下阳乃立刻关注妹妹。
“……道具师先生为什么言之凿凿的确信?”雪之下雪乃反问道,“白君和你说的?”
“这倒不会,虚白从不关注多少人认可喜欢他,多少人讨厌反感他,不会将旁人的情绪作为所有物炫耀或是展示。”道具师想了想,“若你是个重感情的人,他大概会经常用来逗你玩吧。”
雪之下雪乃:“……”
“所以呢?是因为什么?”
“我也有些问题想问。”雪之下雪乃略微迟疑道。
“那就交易吧,很公平。”道具师说道,“如果你担心我说谎,我这里有神奇的真心话可乐,也有能够让人立刻进入醉酒状态的巧克力……”
“那还是算了。”雪之下雪乃想了一下,轻咳一声说道,“不可否认,白君确实间接帮过我很多,尤其是一些我自己都无能为力,只能叹息的事……但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
被看穿,被理解,被拒绝,被逗笑,被惹怒,被吸引,被想到失去就会无所适从的寂寞环绕……
雪之下雪乃有些想不到合适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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