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并没有掌灯,漆黑无光。朦胧的月光下,隐约可见一黑色的身影缩在窗边,一抽一抽的,似是被那化之不开的深深悲切笼罩。
“小姨夫,七公…”
北丐与东邪到底去哪了,这是一个关乎衡山无数人命运的问题。这个问题,还得放到一天前来解答…
“唔…诶…”
斜躺在树枝上,正往口中倒酒的洪七公发现葫芦里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酒水,有些扫兴的放下了酒葫芦。
“喂!李小子段小子,什么时辰了?”
“七公,约莫有丑时半了…”
“丑时半?”
嘀咕一句,洪七公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俩无聊的少年,取笑道:“你说说,让你们搁那葵花楼中好好休息,非不听!这下好喽,白来一趟,什么热闹都没看成呦…”
“七公…”
闻言,二人颇为无语,眼神幽怨瞅着洪七公。
“呵呵…”
莞尔一笑,洪七公一手提溜着一个小子,轻身提纵,往回赶去。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葵花楼。将二人丢在门口,洪七公转身欲走。
“诶?七公,你做什么去呀?”
见状,段思齐赶忙出言阻拦。
挑挑眉,洪七公举起腰间的大黄葫芦晃了晃。猱身一跃,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望着潭州府的楼牌,洪七公似是想到了什么,直吧唧嘴,脸上带着回味无穷的表情。
在守夜跑堂的抱怨声中打了酒,走出酒楼,他迫不及待的痛饮了一口。
“啊…好好好!”
一口美酒入喉,腹中馋虫解去,赞叹道:“白酒中有黑花,斟于器中,花亦不散,是为二色。甘爽凛冽,香气扑鼻,当真是美到了极点!还是那个味儿…没叫咱老叫花白跑一趟!”
抱着从酒楼中打来的吃食,也不介意因中元冷清无一人的气氛,洪七公行走在大街上,一口酒,一口肉,当真是好不快活。
似是发现了什么,正往嘴中塞肉的动作停下,他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地方,眼神如电,仿若鹰隼一般,锐利异常。
“出来!”
一声轻喝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再配上他那严肃的面庞,颇有股不怒自威的气概。
话音未落,只见一高瘦身影似黑猫一般窜出,还不待问话,便扑倒在了他的脚下。
“齐朗?!”
洪七公叫喊一声,语气中有三分惊怒之意。
定睛一瞧,只见齐朗浑身血污,面色苍白,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脸上尽是仓皇失措的表情。
“帮主…帮主…”
呜呜咽咽的,他抱住洪七公的大腿,哭诉起来。
“帮主…快去救救弟兄们呀!”
“什么?”
将齐朗扶起,洪七公冷冷的问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从头到来!”
“帮主,昨日戌时,不知是从哪里来了一伙人,将咱们帮中的兄弟给围住了。我当时闹肚子,没被抓到。正是要来向您报信,却叫他们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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