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走进卧室,她却一直在思考着洛可颐的事情,直到薄靳斯把她压在身下,她才回神过来,“你这么猴急干嘛?”
从两人喝酒开始,他就一直不安分。
“我要好好发扬‘食肉禽兽’的精神,懂吗?”
“你……唔!”
不许她再说一句话,他压住她的唇,把她余下的话统统淹没。
卧室剩下的,只有蔓延开的暧昧涟漪……
……
翌日,天气明朗,她从百忙中,抽出时间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停好车,往院区那边走去,阳光穿过葱郁的高树,打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阴影,她走过长长的遮荫廊,往大厅走去。
内心却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突然,眼前腾出一抹黑影,“嘭”地一声,往地上炸开了花。
她眼底的疑惑逐渐转变成惊讶有人,跳楼了!
当她看清眼前尸体的人脸时,内心波澜四起,洛可颐?怎么会是洛可颐?
一袭病号服,脑袋破开了花,灰白色的脑浆糅合和鲜血,涌泉般从后脑流出来,她四肢扭曲挣扎,身体多初摔破,爆裂出血,浸染了白色的病号服,四处蔓延,那双眼睛几乎炸裂般从眼眶瞪出来,视线直直停在洛云裳那方,唇角勾起一丝轻微的笑,就定格了这个动作,停止了呼吸。
“啊,有人跳楼了!”
“快救人啊!”
“好恐怖!”
“她死了吗?”
……
周遭经过的人,都被这一幕惊骇到,好些人慌乱散开,还撞到了别人,有好几个经过的病人,还哈哈大笑,脚步声,各种议论声形成交杂成团,现场的情况凌乱得很。
但相比于周围的动态,洛云裳整个人似乎定住了。
空气的血腥味儿蔓延扩散,随风拂过她的脸颊,她几乎是目睹了她落地的过程,她神色严肃,抬头看了眼十层之高的高楼,再看向眼前的尸体,眼底冷然一片。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警察来了,洛可颐的尸体被带走,警方在她掉下来的地方,划出了警戒线,收取证据。
他们还需要查证,是自杀还是他杀!
其中有一名警察,找到了洛云裳,例行询问,但他的神情有一丝敌意,仿佛认定了她是凶手。
“洛小姐,你和死者是亲人?”
“姐妹。”
“据调查,死者之前有案底,她想要杀你,难道你不恨她?”他的问题,仿佛就是侧面问她,洛可颐是你蓄意杀死的吗?
洛云裳皱起了眉,语气冰冷,“你的意思是说,人是我杀的?”
“洛小姐,你别激动,对于死者的死,我们还要进一步调查,因为她有这个案底,我认为我这样的提问很正常。”眼前的警察,看起来很年轻,自身带了一股张扬的傲气。
她红唇勾起冷笑,“身为一名警察,难道你是凭感觉找凶手?你认为是我推她下楼,还是说是我游说她跳楼?”
警察没想到她会如此唇枪反击,语气重了些,“那你告诉我,她之前要杀你,而现在死在你面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我会出现在这,是因为昨天接到主治医生的电话,说她精神很反复,希望我能来看她。”
“医生之所以会找你,因为是你送她来这里的?”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查,我能回答你的问题就这么多、”
“你这么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可以……”
那名警察还没说完,不远处的一名警察看到后,马上走过来,打断他的话,歉意对洛云裳解释道:“不好意思,洛律师,这是新来的,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你可以走了。”
洛云裳冷冷刮了眼那名年轻警察,沉默离开。
年轻警察想追上去,却被那位老警察拉住了,“你为什么要放她走?她的嫌疑很大。”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人不是她送来的,她刚走到那正好遇到死者掉下来。”
“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不可能那么巧合吗?”年轻警察认为自己是对的。
“刚才洛律师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凭感觉寻找凶手,凡事要用证据说话。”老警察一脸严肃。
年轻警察这才压住了怒火,“好,那我现在去找证据!”
他说着,甩开老警察的手,往警戒线那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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