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您为何会让阿九坐入马车?”尤其还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让阿九乘上马车。此举,实在不像谢梓安会做的事。
“奴隶本没有资格坐马车。唯有一种奴隶才可,就是伺候主人的暖床奴隶。”他轻笑一声,本就好看的眉目间带上了一种菡萏初绽的感觉。
玉衍一时语噎,顿时明白了。但这对于懵懂无知的阿九,未免有些残忍。进入莲山,那些土匪会如何对他,已昭然若揭。土匪中玩弄少男少女的花样多着,一轮下来,往往去了半条命。
“你觉得他可怜?”
玉衍不语。
“一个奴隶而已,死了便死了。”谢梓安收回目光,颇含深意的看了眼玉衍,“你与其替阿九着想,倒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弟。”
玉衍寒冰般的俊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做探子是玉蝶自己的选择。属下吩咐过他,若失败了,便自行了断。”
“如此严苛?难怪玉蝶和你不亲。”谢梓安虽是如此说,但给了玉衍一个肯定的眼神。
他回眸一笑,眸光凝聚在一点。前方,巨大的锁链穿透了阿九的脚踝,他被拽着一路拖行,双眸被恐惧沾染,频频回头,焦急的找寻。身下一滩血水。
他一直在挣扎,双手无力在地上捶打着,直到被拖入深山,消失不见。
人群散尽,马车的影子也渐渐远去,徒留遍地鲜血。谢梓安不禁想起,在浴池,他咬破阿九脖子时尝到的滋味,心中一悸,莫名的有点怀念。
“我饿了,走吧。”谢梓安吐出一口气,漠然转身。衣摆微扬,唇角轻挑,一袭白月长袍,笑容温煦如阳光。
一个时辰后,浩澜楼
浩澜楼是沈北最大的酒楼,装饰极尽奢华,能进此楼的皆为达官贵人。小二带着谢梓安和玉衍上楼时,沈北郡守淮华铭正在厢房和友人畅饮,他搂着两个女子,喝得不亦乐乎。
淮华铭饮尽一杯,忽然觉得背脊发凉,门外传来细微声响。他疑惑的站起,推开虚掩的门。一阵清风过,只见一俊美无俦的公子走来,路过时,瞅了他一眼,唇瓣带笑,是一派的绝色。
淮华铭还未反应过来,谢梓安便走了过去,进入了最偏远的一间厢房。淮华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他竟不知沈北有这种貌美的公子?
另一间厢房内,谢梓安坐在椅子上,刚点完菜,小二便拿着菜牌离开了。玉衍急忙将房门关上。
“方才那人…”
谢梓安做个了噤声的手势,示意他莫再说,“这庭院荒废太久,该好好拔拔草了。”若非有地方郡守的默认和庇护,莲山匪盗怎会如此恣睢?
是该,给这人点教训。杀了最好。当然,取性命前,要好好利用一番。
“过来。”
谢梓安悠然起身,走至窗台,揭开窗户,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对面的厢房,淮华铭依旧豪饮着,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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