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云,哦,不对,道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糟了,我忘了……”
他急得都忘了说辞,语无伦次地道:“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只是把你当兄弟!”
真要是跟小书生在一起,且不提白秋意会如何发疯,只怕小书生的亡母,能气得直接扒开坟墓跳出来,把林时桑活活掐死。
白秋意故作遗憾地嗯了一声,然后,又道:“随你了,不过,你快过来,我背你回去,再要耽搁,只怕野兽就真的要寻过来了。到时候,你就算不愿意跟我一起死,也由不得你了。”
林时桑顿时哑口无言,知道现在不是矫情扭捏的时候,反正同为男人,小书生背他,也不见得就是自己吃亏了。
深呼口气,他又手脚并用地爬回原位,再双臂搂住小书生的脖颈,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压在他的后背上。一趴之下,林时桑忍不住暗暗一惊,心道,看不出来啊,小书生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想不到后背倒是很宽厚,很结实。
趴在上面,说不出来的安逸。
小书生竟好像没有使多大的劲儿,就轻而易举地将他背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一只手紧紧扣着林时桑的后腰,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臀腿。
原本林时桑身上的衣裙,就破烂不堪,被荆棘划得一条一条的,跟碎布没什么差别。此刻那只托他臀腿的大手,温热的掌心,好似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上了他的皮肉。
以至于,林时桑羞耻得扒拉着他的脖颈,往上爬了爬,试图让臀腿脱离那只大手。
可随即,那只大手就追了过来,再度托起他的臀腿。
“小……小元子,你……你的手……”
林时桑咬了咬牙,很介意一个男人这么托着他的臀腿,这让他心生恐惧,就好像是背着师尊,私底下给师尊戴绿帽子一样。
总有一种很心虚的错觉。
白秋意故作迷茫地问:“我的手……怎么了?你放心,我背得很稳,双手会一直稳稳地托起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摔下来。”
如此,林时桑反而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算了,就当是病不忌医了。
生死关头,其他的东西都不值一提。
“没什么,”林时桑心惊胆战,又小心翼翼地趴在小书生的背上,小声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谢谢太生分了,”白秋意温柔款款地道,“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求你的回报。”
“小元子……”
“如果,你真的很感激我的话,那就好好活着,还有……”白秋意故作很累的样子,“你确实有点沉,不如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啊?”林时桑觉得他的话风跳得太快了,有点接不上,很诧异地道,“唱歌?!唱什么歌?”
“唱你会唱的歌啊。”白秋意在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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