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地举手示意,积极得不能再积极。
秘书冲她挤挤眼:“你不是还有事吗?前面不可以没有人在。”
前台哪能这么轻易答应:“你比我忙才对,刚刚不是还说要出去送文件?送蔚先生上去会耽误时间吧,这点事交给我来就好了。”
“送文件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那怎么行?万一那边人下班了,不就白去一趟了?”
蔚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什么贵客。
他指指电梯,“我可以自己上去。”
此话一出,两人一同闭了嘴,齐齐地看了过来,像是呼之欲出的话被强行堵在了喉咙里,憋得眼睛都瞪圆瞪大了。
“不用把我当客人来接待。”蔚羌顿了顿,不太自在地咳了一声,“我以后也许会常来这里。”
秘书开始在脑子里建立等式。
不用当客人等于是自己人等于老板娘。
“哦哦,这样啊。”
“……也是也是,哈哈哈。”
“那,那您自己上去?记得楼层吗?”
蔚羌点点头:“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吧,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应该的应该的。”
原本还在争吵着的两位同事并肩站在了一块儿,背着手目送他踏进电梯。
热情是好事,但这两人笑容都挺奇怪的。
看着电梯缓缓合上的电梯门,蔚羌想。
虽说要自己上楼,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这层楼上往来的人不多,与大堂相比安静多了,手拿资料的人与他擦肩而过,也不过朝他礼貌一点头。
一条走廊没到尽头,他路过了坐着五六人的演示厅,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了主位上侧对他的男人。
他还是第一次看沈听澜戴眼镜的样子,沈听澜在家里看书时也不曾使用过。现在那双眼的凌厉被遮住了些,但却不减严苛,一如往常。
项目组的汇报已经接近尾声,沈听澜正在提问,这场短会不需要多久就能结束。他揪出毛病点,目光慢慢扫过在场的每一个成员,却在看见某处时愣了一下,掀动不停地嘴皮也减缓了变化速度,似乎是在体恤来不及记笔记的员工。
蔚羌和他隔着玻璃对视几秒,突然嘟起嘴来了个无声的亲亲,然后当着男人的面,耳朵可疑地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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