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坐不住了,“鸣哥,我去下洗手间。”
“去吧去吧”霍鸣低着头认真细致,极富有耐心的喝着咖啡,抬手示意她赶快去。
可万万没有想到,回来时,座位上早已不见了那位细品咖啡的磨叽仙人,而是换上了现阶段她最怕的大神。
一步并三步的磨蹭着走到座位,紧张之余咽了口唾液,安言的表情极富有变化性,“表哥。”
要说的是,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在慕文非面前唤过他一句表哥。
这是第一次,就像是语无伦次。
果不其然,慕文非的目光咻的一下射向她来,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像堆满了冰碴子。
一下子凉气从手尖脚尖一起钻入,漫上命门。
她猛然哆嗦了一下。
“你紧张什么?”对方的声音,薄薄淡淡听不出喜怒。
“……”赶忙摇头。
“不听我的解释,擅自挂我的电话,还要想方设法躲着我,言言,我真的就让你觉得这么可怕吗?”
“我,没有,表,慕文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怕你呢。”开始惊慌失措,她拉起包不准备再理论下去,“那个,咱们改天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蹬蹬蹬迈开步子就往外跑,可惜似乎她的腿短了点,刚到门口就被逮住了。
手臂上的力道不轻。
慕文非好像被气到了,“还会跑?”不管她如何挣扎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引来一众侧目,她只好低下头躲避众人视线,深深有种小偷被当街抓获的感觉。
她被带到一处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中,在电梯看着数字一个一个变换,对于慕文非今天的行为,她这种脑容量似乎有点不能够理解怎么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
16层时,停下,步出电梯,她看着慕文非拿钥匙,开门,把她拽进去。
“坐吧。”
粗粗环视了一周这个简洁干净的复式公寓,她依言坐下。
“喝什么?”
“……白开水。”
慕文非顿了顿,“好。”他进了厨房之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安言只听的一连串叮里咣啷瓢盆乱响,简直世界都开始震颤了,然后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人出来了。
“水烧上了,估计白开水你得有点耐心。”
安言蠕了蠕嘴唇,心想,没有白开水,矿泉水有木有,有木有……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任由尴尬在寂静的空气中蔓延,不过真的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晚上……”真的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坐在那里,安言红着脸慌乱的连忙摆手,嘴里无限循环这句话,跟念咒语似的。
“你听我说完!”慕文非终于忍无可忍,拔高了一点嗓门。
世界终于恢复平静,慢慢的,深吸了口气,睇着呆愣中的女人,他说,“我们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她的心开始狂跳,心里隐隐也有这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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