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多事情,而做这些事情的前提自然就是拥有足够的财政大权,按照法律规定的皇室的成员是不可能有动用国库金钱的权利的,所以他只能想方设法从皇室的用度中扣钱,而皇室的用度本来就少。
李斯宪不可能一上来就更改宪法,让皇室拥有管理国家财政的大权,但是他可以他可以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迈,第一小步就是提高皇室的用度,这一点最无关轻重。
但是这所谓的无关轻重,也只是对他自己来说的无关轻重。
对于在现代自由社会中生活了很长时间,并习惯了文明生活方式的现代人来说,这样无缘无故不经过议会,而擅自更改的税率的行为,是对他们现有权利的一种剥夺。
而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一种剥夺感。
在现代社会的某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在当初建国之初之所以举起反抗宗主国剥削的大旗正是因为这一种剥夺感。
实际上就算是增加税率,每个人为皇室出的钱也不会过十块钱,但是就是这十块钱引起了整个社会的轩然大波。
民众们的意思是并不在乎这十块钱,在乎的这十块钱背后的引申含义。
这一次他们纵容皇室,纵容政府,增加这十块钱的税率,那么下一次势必还会有一百一千一万,甚至上亿的税率增加而不经过他们的表决,他们在乎的是没有跟他们商量,而不是这十块钱。
“这一看就是没有接触过政治的人。”
这是赫连冷奕对于李斯宪的评价。
李斯宪也确实没有接触过政治,虽说是在皇室长大,号称精通政治,但是其实他精通的只有那些阴谋诡计,并不是现代社会的国家制度,而现代社会的国家制度是不被皇室接受的。
赫连冷奕摇头叹息,觉得自己规划中两三年之内能够重新回到相官邸,这个小目标是可以实现的,毕竟对手实在不算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那我们这边也要抓紧时间计划了。”
他们三个重新在这个小镇,并不只是为了等待时机,也不是为了等待高高在上到李斯宪犯错误。
他们在筹谋着做一件大事。
废除皇室这件事情已经在赫连冷奕的布置下稳步的进行中,就算是现在赫连冷奕并没有稳坐钓鱼台,这件事情的进程确实没有落下的。
“下一步,我们准备推动一些自下而上的改革。”
这是贾生佟先倡导的,他长久在基层待着,自然明白人民到底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自下而上的改革?”
安暖暖觉得这个说法比较新奇,古往今来,自上而下才能叫改革,自下而上就只能叫革命了,这样的革命总是带着一种半强迫的革新。
在这件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三个人并不准备向外透露一些什么消息,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不准备提前告知。
安暖暖的心里就好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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