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楹自然认识自己的名字,但是她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
“哥哥,这是什么字?为何这样难写?”
她装的太像,以至于完话自己先困惑了一下,自己究竟认不认识这个字。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起来。
他修长白皙的手包住她一只手,运笔时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缱绻而难忘。
扶楹呼吸微微一凝。
“这是你的名字,阿楹。”
他一笔一划地教扶楹写自己的名字,那些笔画似乎也变得简单了起来,扶楹甚至希望能再慢一点写完。
沈慕礼松开她的手:“记住了么?”
扶楹点零头,表示自己已经学会。
但是,她落笔时,故意写的歪歪扭扭,然后扬起脸轻轻一笑:“哥哥,我想你再教教我。”
沈慕礼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并没有拆穿,他点零扶楹的脑袋,邪气地弯了弯唇,“你给我做的衣服做了半年,我从冬日等到了盛夏,是不是该做好作为哥哥教你写字的利息了?”
起这一件事,扶楹微微有几分气愤。
她对绣工还是有一些分在身的,但这手胖乎乎的,捏着针都不容易,就别制作衣服了。
她硬生生拖到了今。
扶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没成想还是被沈慕礼发现了?!
“再等几年,阿楹一定做好!”
扶楹连忙为自己挽尊。
沈慕礼弯了弯唇。
“我等你。”
他的轻,语调从容,如一阵春风般吹进了她的心。
扶楹脸一红,她心中似乎有波光粼粼的湖水荡漾开来,一时间连宣纸上的字都看不真切,只觉得恍恍惚惚。
沈慕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若是细心留意,便能看见他的耳尖红的滴血。
他将扶楹放了下去。
“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晚些再来陪阿楹。”
语罢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扶楹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回想起刚才手心的触感,不由‘啧’了一声。
她将桌子上已经晾干笔迹的宣纸收了起来塞进信封,谨慎地放回了那护卫的桌子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知道,不会有人发现这信件已经被掉包。
即便有些事无法阻止,她也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有些许让皇上改变自己看法的可能。
直到很多年后,扶楹才知,她的想法大错特错。
有些人究其一生都不会改变的。
……
沈将军连连胜仗,将敌国打的落花流水,他战功赫赫,是朔朝英明神武的将军,一时间的威望更高。
他接到京都拍送来的信后,不由陷入了沉思。
上一次皇上请他从塞北来到京城,扣下了他的夫人和年幼的儿子,如今夫人历经千辛万苦才重回自己身边,已是十分不易。
他已经有解甲归田的想法。
他隐隐觉得,这一次回京,会有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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