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悬之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就连宠宦蹇硕的叔父亦不能幸免,以至于“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这等凌厉手段靠的不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莽撞,而是有父祖的强大背景作为倚仗。
即便得罪当朝权贵,至少性命无虞。
今日的情形也差相仿佛,不管仇杰背后是谁,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些担当,便可借助勋贵之势自保!
至于将来会不会和这些勋贵翻脸,却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
此一时彼一时,大丈夫自当应时而动!
想罢,曹操上床睡觉。
明日来的人必然更多,得叫满京都的人都知道,贾家有个好儿郎,仇杰之构陷,纯属污蔑!
……
大明宫内,明灯煌煌。崇盛帝尚未安歇,不过并不是挑灯批阅奏章,而是在看锦衣府加急送进宫中的调查报告。这是指挥使赵全紧急赶工出来的成果。
“混账!都来诓骗朕!”
看完之后,崇盛帝大怒拍桌,奏折也被摔在地上。
本来他觉得此事可能有两种结果——贾蓉乃真凶,被仇杰抽丝剥茧后发现;或者仇杰蓄意构陷,意图幸进。
然而赵全给了第三种回答——竟是贾珍的四个小厮,因平时常听贾珍之命,肆意折辱贾蓉,如今担心遭到报复,遂污蔑贾蓉弑父,希图以此自保。
至于其他证人的相关证词,都说看着像是贾蓉,并未亲眼见到他的脸。
戴权小心翼翼将奏章捡起,放回御案上,不敢说话。
他也一直担着心,若贾蓉真是凶手,无疑要丢回大脸。
笑说道:“陛下怕是多虑了,赵全那条老狗,忠心还是有的,断不会对陛下说谎。”
崇盛帝抬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倘若此事只是仇杰一人所为,不牵连忠顺亲王,你看他会不会得出这样两不得罪的结论!忠心?忠心都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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