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出什么自作聪明的事情,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噢……属下明白了。”
安德森浑身一个激灵,小心地回答道。他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还是搞不懂他这位老上司的意图,明明自己的地位被动摇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而且还有被全部剥夺的可能,这位勋爵却还能沉得住气,在这里分析这个分析那个。真要等到一无所有了,那一切就都晚了。
“不谈这些了。”
霍顿的眼神又恢复了之前平和的样子。
“在北地森林外布置的几处观察哨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还没有,大人。”
安德森说道。
“那些北乌卓蛮族似乎都很安静,除了陆续有人进出森林之外,没有什么其他明显的异动。不过还是有一个小情况。”
“什么情况?”
“在北地森林东南部地区发现有一股新的北乌卓族势力在活动,规模看上去还不小。和在阿伦戴尔西北边境曾与我们交战过的那支似乎还没什么联系。”
“嗯嗯,这不新奇。毕竟迷雾刚刚解除不久,里面的许多情况还需要我们去慢慢了解。再加派些得力的人手过去,最好能混在他们中间,我需要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
“我知道了,大人。”
“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了,你先去忙吧。”
霍顿拍了拍安德森的肩膀。
“遵命,大人。”
安德森退出了会客厅,在返回军营的路上,他开始盘算起一些事情。他总觉得勋爵大人还是太过谨慎了,现在正是可以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自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想到这里,他满心欢愉,甚至还在街上边走边哼起了小曲儿,引来周围路人和摊贩们的一阵侧目。
而霍顿则慢慢走进自己的卧室,从衣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有四十厘米见方的大盒子。坐在自己的床榻边,并把那个盒子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笑容满面、英姿飒爽的男青年的小幅画像,一本破旧的带有皮带扣的软皮笔记本,一枚金灿灿的军功章和一个用牛皮纸拼叠而成的马匹外形的儿童玩具。
霍顿非常小心地抚摸着这些物品,脸上早已摘下那副了做为一名权臣政客所持有的老辣表情的面具,而是换上了一副正在追忆自己那牺牲在与北乌卓人作战的战场之上的唯一的儿子的年迈老人的沧桑表情。
他双手捧起那个旧笔记本,上面还有斑斑的已经干涸的褐色污迹,也只有霍顿自己明白那些污迹代表着什么。这本笔记本里面记录的是他的儿子从入伍到牺牲前所写的随笔札记。如今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在战场上向来以勇猛无畏著称的老人却从来没有获得过翻开它的勇气……
霍顿把笔记本抱在怀里,眼眶开始变得湿润,思绪也飘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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