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从里到外都是冰冷至极。
哪怕是他变化而出的实体,也如同冰块一般,只要一触碰,就犹如坠入冰窖一般寒冷。
在那么一瞬间,南浔都觉得自己的唇被冻得发麻。
分明是君景琛先行有所动作,也表现得极其游刃有余,可此时的他却微微凛起眼神,盯着南浔所有反应,生怕从那人眼中看到任何一点厌恶亦或者抗拒的神色。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南浔的手,然而哪怕冷到刺骨,抵在木栏上的南浔却没有半点怒意。
不但如此,他还越发松懈自己的身体,眼底溢满了笑意,好似整个人都要朝着楼下坠落,让君景琛眸色一沉,一把便拉住了他。
南浔顺势扯住了君景琛的衣领,仰起头,嘴唇若有似无地从恶鬼的下颚掠过,他轻笑着,语气甚是勾人,“本督还以为你这个恶鬼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就如此。”
君景琛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与自己交融,分明是笑意勾人,眼底的明亮几乎蛰入君景琛心口,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连君景琛也无法探究心底那股莫名而来的欣喜,只知道自己想要越发往前,和这人合为一体。
他低下头,再次噙住那暖意,木栏上的那人眼底的笑意越深,与那暖色的灯光糅合着,仿佛要将君景琛从冰冷的地狱中拉出。
台上的表演已然进入最为精彩的部分,两名戏子手握红缨,相互碰撞,一招一式都甚是精彩,伴随着震耳的锣鼓声,让这场打斗越发刺激。
好似谁都不愿服输。
台下的观众痴迷地看着戏台上的表演,几乎没人记住楼上的包间发生了何等事,直到对决分出胜负,观众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此时楼上却还没有分出胜负。
南浔的后背被木栏硌得有些疼痛,他余光瞥了一眼即将拉上幕布的戏台,还没想些什么,却被那恶鬼恶劣地惩罚了一下,顿时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被再一次夺走气息,南浔不自觉地眯起眼,像是有些惬意和慵懒,分明他整个身子都探出了围栏,却被君景琛紧紧地捞住,这才没让他掉下去。
南浔眼底掠过些许狡黠,还没等君景琛察觉出什么,他却顿然朝着恶鬼咬下,后者反应极为迅速,一把就按住了南浔的下颚,还没做什么,南浔却趁势咬破自己的舌尖。
血液随着动作被君景琛卷入,随即他就感觉到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脸色有些发白。
正当南浔以为他会因为疼痛而松开自己时,君景琛反倒狠狠按住了他,试图将那些血液全数吞噬干净。
南浔眼神阴沉,还没来得及发火,却又被恶鬼枉夺了意识。
直到戏台上的表演进入新一幕时,南浔才得以坐回高椅上,而此时的君景琛好似做错事一般,正垂着眼眸,乖乖认错。
“果真是恶鬼,当真是无所畏惧,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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