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鱼儿瑟缩战栗的模样,那会让他肾上腺素激增。
幸运的是,其实那晚最后什么也发生,隋思远的父母在那天很突然的想起来是他的生日,双双赶回来为他制造惊喜,撞上这一幕,也解救了岑声声。
但他父母也同样是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即便心知肚明有问题的是自己的孩子,却也同样能够以此威胁岑声声。
隋思远只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而岑声声是完全民事行为责任人,他们完全有理由反诬岑声声利用家教之宜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血气方刚的儿子。
毕竟在男女关系上,要给女性泼脏水、造黄谣易如反掌。
事情最后以隋思远的父母保证儿子不再主动接近她结束,岑声声也在事情发生没多久后就离开南城去了京北读研。
然而过去这么多年,隋思远给岑声声带来的阴影,只是曾经压在了深处,实际从未真正消失过。
尘封的记忆在今天遇到隋思远时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她整个人仿若坠入无边的冰井,恶寒无比。
周时慕问她是不是认识,岑声声绝望地发现自己只能回答一句,“曾经的家教学生。”
其他,她无从讲起,无话可说。
她没有证据,也没有依靠。
当天的游南城计划虎头蛇尾,以岑声声身体不适过早结束。
周时慕坚持,送岑声声到小区楼下。
再出现,是入夜后的距离汇恒庭不远的转角巷子。
周时慕一袭黑衣,单手锁喉将刚从夜场回来的颓废男生,直截了当拖入昏暗的巷子深处。
隋思远尚未从突袭的惊惧里回过神,周时慕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一只手轻松捏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则随意捏住他的双颊,阻断他呼救的可能性,将人直接提了起来。
“还记得我吗?”周时慕淡漠视线落下来,垂首看着他,如同弑杀成瘾的恶煞修罗般,冷的骇人。
隋思远根本无法开口,呼吸也越发困难,窒息到绝望的感觉只在须臾之间,他只能惊恐着呜咽嗯声。
大约是临界的边缘,周时慕松开人,往后退了步,带着皮质手套的手背随意扇了两下隋思远的脸,力道不算轻,昏黄路灯下也能看清楚红痕明显。
缓和回了些神智,隋思远才想起来反击一般整个人向他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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