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逸琛长叹一声,最终还是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声声,我知道你之前对我有很多不满,我同意,我们把过去所有的不开心都结束在今晚。”
“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是朋友。”
整晚,就最后说的这些话jsg岑声声听着舒心。
早该结束的事,非要来着走一遭,真的着实没必要。
出门的时候,岑声声非常凑巧地重又遇到了之前那晚给自己送花的服务员,对方也很明显的认出她。
不过看着她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出现在这里,他的面色有些诧异,一闪即过。
岑声声也想起来他,美好的人和事总是让人心情更好。
她很自然地同对方打招呼,问他,“好像今天一直没有听到钢琴老师的琴音,老师他今天没来吗?”
对方尴尬笑了笑,“其实、钢琴老师他,只谈到了那个晚上,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岑声声心脏一阵紧缩,这个消息应该是她今年听到的最难过的消息了。
“好可惜。”她眼眸垂下,喃喃道。
—
周时慕在沪市和因为工作关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这次临时在沪市转机的母亲匆忙见了一面,恰逢母亲的生日,周时慕难得做了回孝顺儿子。
吃饭的时候,周妈妈问自家儿子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能让他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未来儿媳妇什么时候能一起陪她过生日。
想到一个没看住就跑的小姑娘,周时慕面无表情地无视了亲妈的这个问题。
沪市的工作并不顺利,周时慕原本只需要在沪市留一晚,却因为计划有变多滞留了一日。
回京北的那日,京北下了场近年来少见的鹅毛大雪,地面上的雪积的很厚,派去机场接他的车子开得极缓,压过厚重的雪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进城后先被人截住去了悦晟的会所,陆宴周说他之前一直联系的芯片皮下植入的某个国外资深专家路易斯正在悦晟,听说了云翎即将要推出的这款皮下植入监测芯片的研究非常感兴趣。
周时慕本不太想今晚再继续应酬,但对方明早一早就要飞回国,要详谈也只有今晚的时间了。
……
觥筹交错间,周时慕无意听到隔壁桌有人提起靳逸琛,说他刚出来,最近又天天追着前女友跑了。
和路易斯的商谈结束后,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上周时慕已然有些不清明。
路易斯是个切切实实的酒鬼,周时慕今晚喝的的确有些多,哪怕他酒量很好,也明显有些醉意了。
屋外的雪越下越厚,完全没有停止的架势。
周时慕拢了下外套,上了车吩咐司机去春城佳园。
这并不是老板平常落脚的地址,司机回过头,不确定地同他确认。
周时慕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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