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
“梁公没想着治治他们?”
郭永道,“王仲山已经调走了,隆兴铁塔已然铸好,还能些什么呢?”
陈经郛道,“弹劾啊!以梁公的身份,上书陈诉罪状,陛下焉有不理?为何此次动兵,北路军的主帅是高廉?河北没有人杰了吗?”
额……郭永局促不安,有些事他也是反对的,但是反对无效,他那会儿官职还没下来呢,人微言轻。
马伸却道,“四郎,你发现没有,谨思兄似乎有所顾忌,不肯坦露心声相谈。”
“是的,尤其是关系到梁家,,真是令人好奇。”
郭永被臊得大红脸,“有什么不能的!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的官职与时中兄不一样,不是凭自己本事考中进士得来的,是得了家父的恩荫!因任上气忿不过,辞官回家了!后来,后来被我爹训斥,梁家拉拢贤才,我就入了梁家幕府……”
“等等,为什么辞官了?”
……
马伸、陈经郛闪动着眼睛,听郭永这一路的故事,发发牢骚,直到郭永把经历到押送军资,突然就打住了,“好了,下面的事太丢人了,不值得一,就是我失败了,要找王贼报这一败之仇!祭奠我那些阵亡的部下!”
“明白了,国仇私恨,怪不得你这么记恨王伦。”
郭永非常不理解,“都是这个王贼惹出来的乱子,难道你不恨他?”
“我们与他……”
“话,我听到一些谣言,王伦曾与时中兄很熟啊!”
“呵~谨思兄,你是哪里人?”
“大名府人氏。”
“头一次来东边?”
郭永道,“可以这么。”
“我来告诉你啊,想当年,王伦是郓州很有名望的大绅,善人!半个郓州的人都知道他不为过!豪族大家,官宦贵绅,三教九流,他是什么人都结交的!当时成立了个环梁山泊联盟商会,是六大家联盟,你知不知道,还有梁家参与?”
“我去!梁家也与王贼相熟!”
“实话,我不喜欢你这样王贼王贼得剑”
“他便是贼首,为何不能叫?他杀我部下,给我戴上镣铐,慈羞辱,我还要找他算账!”
陈经郛突然开口,“戴上镣铐?你难道被王伦俘虏了?”
郭永狗呆,结巴道,“啊!是…怎么滴!我失败被俘了怎么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马伸没好气得一笑,“王伦居然会放了你这种人,他没拉拢你吗?”
“做他的白日梦!拉拢我!我忠心如山!忠于大宋朝廷!”
看着郭永一脸郑重,惹得马伸发笑,陈经郛道,“肯定是正道漏了谨思兄,要不然以他的脾性,会拉着你好几悄悄话!”
哈哈~二人笑的恣意,郭永不悦,挺严肃的一件事,你们笑什么!笑什么啊!
“即便二位曾经相熟王伦,但如今他已是造反大贼,恶名昭着,我劝二位今后还是少提起他的姓名,以免沾上无妄之灾,我认真的!”
“好好,都依了你!快写求援信吧!三五千不嫌少,自备粮草来支援,越快越好!”马伸摁着郭永急写了书信,陈经郛拿了去灯口烘干,立刻封皮火漆印记,拿着出去就去送发,目送陈经郛出去,郭永都惊呆了!“这么着急?”
“军情一项紧急。”
郭永道,“我按你的要求办了,你是不是可以给我讲讲兖州大营的事?从最开始讲起!”
马伸瘫着身体,脚丫不自觉都蹬到郭永膝盖了,懒散道,“我亢奋劲儿已经过去了,你要问什么,直接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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